“程蜜斯。”秦厲鐘安靜卻厲色的打斷她要說的話,“程氏的事情我都曉得,何氏的事情我也清楚,競饒為了你對何氏獨一的子孫做的事我也一清二楚,為了秦氏的今後,我不得不這麼做。”
程一念愣在原地,聽著這些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歎了口氣,低頭恭敬道:“伯父有甚麼話請直說。”
他父親說的那些話,無私也好至心也好,但說的都有事理,他為了她收買了何氏父子的股分,傷了何淩風,這個仇何氏不會放過他的,就像她不會放過何氏父子一樣,就像他父親說的,接下來的難關他一小我帶著秦氏抗不下來,需求有人能幫他,而那小我不能是身無分文冇有背景的她。
“實在我們能夠早點禁止……”
“您好。”她恭敬的低頭道。
“懷仁,競饒的脾氣你應當清楚。”
程一念不曉得他說的話是甚麼意義,隻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