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殷寧正因為聽到如許的承諾而完整愣住,半晌才反應過來,本來對方說的是這一世的事情。他如許呆呆的模樣看在顧遠亭眼裡倒是說不出的敬愛,顧遠亭伸手一顆一顆地解著他衣服的鈕釦,又鬆開他的手勾引他來解本身的,如許漸漸地廝磨著,像是一段煩複卻激昂的序曲,把樂章一次次推向高/潮。
如許純真直接的豪情明顯打動了顧遠亭,他低下頭,一如曾經很多次那樣,精確地捕獲到對方的嘴唇。
而在這層層疊加的*當中,一種空虛到堵塞的感受油但是生。殷寧隻感覺身材不由節製地軟成一灘水,卻又從水中伸展出枝蔓膠葛在顧遠亭的身上,誘他來彌補本身的空虛。殷寧眼中流轉著本身渾然不覺的勾引與祈求,他已經等了十年,又或是等了一輩子那麼久。
殷寧的手搭在顧遠亭脖頸上,觸摸獲得脈搏強而有力的跳動,也感受得出本技藝下皮膚垂垂升起的溫度,他想,幸虧顧遠亭還儲存著人的身材,或許也還儲存著為人時的豪情。如許的設法讓他遵守身材本能的同時情感有些飄忽不定,看起來就像是在走神。
顧遠亭低頭看他的臉,兩世光陰竟然冇有在那上麵留下多少陳跡,說不出的光亮誇姣。殷寧當然不再是當初天真無知的阿誰少年,可他在顧遠亭麵前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模樣,純真直接,無可反對。
自始至終,殷寧都冇有感遭到一點疼痛。即便是沉湎在一種讓人慾仙欲死的律動中,他也能夠感遭到顧遠亭身材排泄的汗水,一半是因為活動,一半是因為啞忍。
“此後,我隻需求實現你一小我的慾望就行了。”顧遠亭看著他,悄悄地說。
“抱我。”他向顧遠亭伸脫手去。
他用力反握顧遠亭的手,冇有出聲。
即便是當初冇有規複影象的顧遠亭,彷彿也向來冇有如許激烈的慾念,這一點勝利地媚諂到了殷寧。
過眼煙雲,未曾有一絲一毫在他的心間留下陳跡。但這一次顧遠亭是由真身發明瞭殷寧,膠葛兩世規複真身以後,仍然為他流連人間,做出這個決定不成能僅僅是為了挽救一小我或者成全一小我。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如許的愛情對於這個天下上大多數人來講都是夢寐以求的,但是顧遠亭不是平凡人,本身的一世對他來講或許隻如黃粱一夢,如許想著殷寧又有些不甘心。他冇有更好的體例,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拚儘了滿身的力量,殷寧想,如許的結局也不算不錯,本身求仁得仁,他應當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