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益林,你看到你母後存亡不明,你現在會痛不欲生,莫非你就真的冇有一點在聽到父皇駕崩的時候難過麼?”她看著這悲傷欲絕的鳳益林,眼神安靜的問了一句。
但卻令倩夢雪滿身顫栗“你、你想如何!”
沉寂的夜晚隻要倩夢雪痛苦的哀嚎,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夜千絕平平的望了眼他“報仇。”
而那兩名以紗遮麵的男人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夜千絕身邊,如兩名保護者般。
“啊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啊啊!!!!!”她感遭到了四周的目光,伸手去觸碰臉頰,但動手的倒是……一聲驚叫,她的臉皮!
“皇後孃娘,彆來無恙呢,這些日子過得可還好?”她勾起唇角,笑的相稱有害。
夜千絕懶得開口,乾脆在這等他說完。
先是天子駕崩,然後再是死士的對抗,再是四皇子五皇子來奪權,再是太子手握兵權,現在……
那神情安靜,毫無波瀾,彷彿方纔的統統不是她做的。
那邊的大臣聽到鳳弛的口中又提起了他們,不由得氣的七竅冒煙,為甚麼每次都要提他們?他們這一天心驚膽戰的已經夠累了好不好?太子這尊大佛他們可惹不起,這大佛如果活力了,天啟那尊煞神還不把他們剁成肉醬啊?
這話說得,連夜千絕都悄悄喝采了“哦?皇兄既然信賴本殿,那何不給大師講授一下為何信賴本殿?”
她一身月光,站在那說出的話都令民氣驚膽戰“皇位就那麼吸惹人麼……”這句話輕柔而又清楚,漸漸飄散在空中。
“若不是陳誓告與本殿,恐怕本殿還覺得你會顧念父子之情呢。”昂首看向天涯的皎月。
夜千絕一笑,手中多出了一塊紫色的手帕,悄悄擦拭著‘絕漓’(玉瑾軒的那把匕首)染血的刀刃。
“來人,太子殿下涉嫌行刺皇上,抓住她!”
“天然就是這些天隻要你在父皇的寢宮,不是你是誰?”鳳益林倉猝開口。
“你!你個主子也……”他臉歪向一旁,嘴角流著血,一看就傷的不輕,那巴掌內裡定是注入了玄力。
世人看的一陣發急。
“到底是誰啊?令狐大人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鳳益林被堵的說不話,隻能狠狠地瞪著夜千絕。
在場的人不由的打了個寒噤,這……如果更加還之的話,這皇後另有命在了麼?
“是啊、是啊。”
“當……當然是……”他不知如何說,吞吞吐吐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