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深深地看了崢嶸一眼,舉步,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景福宮。
玉脂普通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崢嶸的眉,不由皺了一皺。
東方玄的薄唇,一張一合。
崢嶸驚奇當中,鬆了口,東方玄亦悄悄地鬆開了崢嶸。他帶著笑意的眸子望著崢嶸,笑問道:“崢嶸郡主,你論武功不是本王的敵手,處境又如此艱钜……你可知本王正法你就像摘下一朵花那般輕易?”
她必然,要讓東方玄這個妖怪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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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信手一拂,便摘下了一朵木蓮花。粉嫩嬌俏的花兒捏在他苗條卻儘是張力的手裡,顯得愈發的嬌弱。
順公公聞言,立即捧了藥匣走過來,將它悄悄地放在了董太後的桌邊。
東方玄笑得全無芥蒂:“隻是想要幫忙崢嶸郡主想起你的所戀之物罷了,佛經上說,心無掛礙,則無可駭。崢嶸郡主如果真的冇有了牽掛與所戀之物,那纔是真正冇有了驚駭。”
目睹這位有如太後孃娘心尖葉肺的小郡主顛仆,宮女寺人們個個嚇得麵龐失容,爭相要上前去將她扶起來。
但是董太後卻製止了他們,她製止任何人上前去扶崢嶸,乃至連他們出聲相哄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