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琪兒睜大眼睛:“真的嗎?他這是頭一次對我凶耶!”
“出去!”聲音不大,卻冷得徹骨,安琪兒從未見過他這個模樣,嚇得今後退了兩步,張了張嘴還想說甚麼,一觸及男人陰沉的臉,又遲疑不前。
艾米笑起來,斜眼睨她:“喲,看不出來,你還蠻漂亮的嘛!”
“那你上午乾嗎去了?”
安琪兒心癢難耐,不由輕喘起來,藍井卻隻是在她頸間流連忘返,彷彿那邊對他充滿了無儘的誘/惑。
到了門外,拍著胸口直喘氣,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回身進了艾米的辦公室,艾米見她眼睛紅紅的,一臉委曲的小不幸模樣,不由一愣,問:“如何啦?”
“真的很標緻,有機遇先容你熟諳,”安琪兒說完又懺悔:“還是彆見了,免得把你也迷住了。”
艾米瞭解的拍拍她的手:“風俗就好,風俗就好。”
安琪兒還是不舒暢,說:“為這麼點事就凶人家,人家也是為了他好嘛!”
安琪兒進了辦公室,藍井遠遠的朝她抬了抬下巴,表示她先到歇息區坐著等。
艾米點頭感喟:“女人,你三觀不正啊……”
“女人,愛情是無私的,博愛的男人都不值得愛,不然到頭來,虧損的是自已。”艾米語重心長的警告她。
“但是冇體例,”安琪兒憂?的說:“我就是愛他,非他不嫁!”
“是啊,教員很喜好她,我隻是奇特,這麼標緻的女人,如何才結婚。啊――”她尖叫起來,攬在腰間的那隻大手俄然用力捏了她一下,痛得她呲牙咧嘴,藍井卻似毫無發覺,聲音有些沉:“她結婚啦?”
安琪兒噘著小嘴:“你如何跟艾米姐一樣的口氣啊?我上午冇課,下午纔有啊。”
藍井冇說話,皺著眉頭如有所思。
安琪兒一本端莊的說:“當然,我媽常跟我說,做大事的男人逢場做戲是常有的事,就算有個三妻四妾也不希奇,我聽她那口氣,指定是我爸在外頭有人了,但我爸也冇蕭瑟我媽,還常帶她出去玩,我媽說,要做勝利男人背後的女人,冇有一點氣度是不可的。隻要不是鬨得過分火,睜隻眼閉隻眼就算了。家庭敦睦纔是最首要。”
那隻手仍攬在安琪兒的腰上,熾熱得象一塊烙鐵,燙得她心慌,再看男人神采發紅,眼睛裡彷彿都明滅著紅芒,安琪兒愣了一下,伸手探向他額頭:“呀,這麼燙,你發熱了吧?”
“還冇有,不過也快了,前幾天她男朋友向她求婚了,傳聞那場麵還很顫動呢,我看她手上戴著鑽戒,一臉幸運的模樣,應當是功德將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