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纔下墜的過程有點嚇到餘南南了,她茫然又驚懼地睜著眼睛,直到肯定本身冇有摔痛才放心普通地鬆了一口氣。但是這一摔彷彿也把她摔得復甦了一些,她微微撐起家子來,望向給她做了人肉墊子的晉風。
“晉風。”餘南南咯咯地笑著,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餘南南當然冇有重視到晉風的神采,隻是在自顧自地對勁。她眼角眉梢儘是嬌妍,神情像極了充滿老練的小孩子,在誇耀本身當作寶貝保藏的玻璃糖紙。她說:“我好喜好晉風的。”
她那麼小那麼軟,又醉了酒,連認識都不太清楚。晉風曾經麵對過無數凶悍而殘暴的敵手,但是冇有一個,像餘南南一樣讓他如許嚴峻。在喧鬨的夜色中,他乃至能聽到本身心臟等候地加快跳動。
就在他籌辦抱著餘南南起家,回到他們的小院的時候。餘南南俄然開口說話了,她的聲音迷迷瞪瞪的,像是熔化了的蜜糖那般甜美。
“嗯・・・・・・”餘南南悄聲應道。但是這是她能夠對峙的最大極限了,方纔發完那一個音節,她便再也對峙不住,膝蓋一軟,便往地上撲去。
晉風無法地撐起家子,感遭到本身脹到發痛的身材,恨不得直接衝進餘南南身材裡把她弄醒,逼她把那句讓他愛慘了的話,說上千百遍。但是看著餘南南溫馨的睡顏,另有她方纔因為呼吸困難而從眼角處滑下的一滴清淚,他哪怕慾火焚身已經到了頂點,也是不忍心對她動手的。
很快,她的手臂再也撐不住本身的重量。餘南南也冇有強撐著,緩緩地靠向了晉風。她靠過來的刹時,晉風竟然產生了她想要親吻本身的錯覺,但是餘南南隻是倚到了他的胸前。
餘南南是真的醉了,她連麵前的人都有點分不清是誰,隻是本能地曉得這小我不會傷害本身,這小我能夠靠近。她醉眼昏黃地望著她,笑得有些對勁又有些滑頭,像是個勝利玩弄了彆人的小女孩。
晉風的行動極快,他長腿一邁便轉到了餘南南落地的方向,餘南南便順順鐺鐺地撲到了他的懷裡。而他鬼使神差地冇有將餘南南抱穩,而是順著她往處所撲去的力度,摟住她今後仰倒在了草地之上。一時候餘南南在上而晉風鄙人,兩小我嚴絲合縫地抱在了一起,密切到彷彿冇有任何東西能夠把他們分開。
“嗯?”晉風嚴峻又等候地應了一聲。
“小餘兒,”晉風的聲音嘶啞,帶著難以禁止的情慾,“再說一次。”他俯在餘南南的耳畔,像是在號令,又像是在祈求,咬牙切齒道:“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