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妍,我要與你說件事。”韓淑靜朝她使使眼色。
劉頌賢當她不懂,柳初妍卻不是真的不懂。
劉老將軍還想說甚麼,但是劉頌賢都已決定了,關雎又是她的親生女兒。她都不怕關雎出事,她也就無話可說,點頭閉了眼。
“是。初妍你可傳聞,忠王暗裡裡與劉將軍結合抵抗九千歲的事兒?”
劉關雎冇法,隻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生悶氣。
固然劉關雎對杭州冇甚麼興趣,但傳聞柳筆墨要隨柳初妍去杭州祭祖,她就心動了。但是祖母和爹孃是不會答應的,隻能求柳初妍悄悄地帶她去。但是她太心急,叫劉老將軍看出來了,扁扁嘴:“冇甚麼。”
“我才尋回了他,天然是得帶上的,我得叫爹孃瞧瞧,墨兒他無缺無缺地返來了,固然受了幾年苦,幸虧現在有祖母庇廕,算是苦儘甘來,爹爹孃親地府之下也能放心了。”
劉老將軍體味她的情意,微微點頭:“也好。那你要帶筆墨去嗎?”
“我爹爹他,要送淑微進宮。”韓淑靜用手帕捂住嘴巴,聲音更加降落。
“關雎,你得留在金陵好好讀書,就彆異想天開,隨到杭州去了。”
不消她說,柳初妍也會摒退下人,見她這般,立時叫鬆苓領了人下去,關緊門窗。
劉關雎一向在旁冷靜地聽著,俄然被祖母點名,不滿地吐吐舌頭:“祖母,又關我甚麼事?”
“你就想說這事嗎?”
“祖母,我說的是真的!”劉關雎抖著身子撒嬌道,“你看初妍姐姐弱不由風的,在水上待半個月,定然連人形都冇了。可我不怕水,有我在,初妍姐姐定會好好的。”
“你可知我爹爹找嬤嬤教誨淑微,是為何?”
信國公府因為薛談落水後,大病一場,至今未規複過來,時不時還要昏迷幾次,一向都冇其他動靜。
劉頌賢耳力好,遠遠地就聽到了幾人的說話。李杜師一個文官,天然甚麼都聽不到,至現在都半點不知情,麵色茫然,傳聞劉關雎要去杭州,還驚了一下。他忙扯過劉關雎,峻厲問道:“關雎,你去杭州做甚麼?”
“混鬨。”何如,劉老將軍就是不承諾。
柳初妍還想回金陵過年,劉頌賢也不能讓柳初妍提早曉得她的安排,想著,她還得想個彆例,讓她們回不來呢。另有那薛傲,臨時也得阻在外頭,不然鬨起來,又是一陣腥風血雨。而信王失了他的倚仗,就不會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