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傲發覺到她呼吸不暢,身子綿軟,腳步不穩,低低一笑,抵住她的額頭:“楚楚,你如許,我真是太歡暢了,比小時候被爹爹誇還歡暢。”
薛傲自發懲戒力度夠了,才放開她,在她一聲長一聲短的嬌喘裡得逞地笑:“楚楚,說你承諾嫁給我。”
明知是不對的,她卻仍舊沉迷淪亡,柳初妍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許是因為這喧鬨的環境,許是這隻要二人的封閉空間,她心中覺著又刺激又結壯,她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一大半的重量壓在了他身上。
外人都道薛傲傲慢無禮,仗勢欺人,憑著本技藝中的權勢目中無人,冰臉無情。卻冇有人曉得,他有如許一麵。他結實的表麵下,是一顆柔嫩又純真的心。
她總算曉得,她為何會有如此大的竄改。
一行大師說她,是外熱內冷的性子。對人,都是三分笑意,從不與人鬨,不與人吵,少數幾次糾葛,還是為了韓老夫人與韓淑微。她極少冰臉對人,卻也很難真正把人放到心上。能夠在她心中占一席之地的,都是她最恭敬最靠近的幾個親人。
他,要她愛他。
能得此人一顆心,她柳初妍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