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那邊有太醫在,我去也隻是添亂罷了,不若等大哥好一些再去,不急。”薛傲滿不在乎道,眼中儘是藏不住的笑意。
“友琩,本日就先回王府,他日再去拜訪韓大人吧。”
“薛傲!”柳初妍千萬冇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公開欺辱她,可她忿忿叫了一聲就被他捂住了嘴,隻妙手腳並用打他捶他。
她與弟弟兩個,小時候就跟一個模型裡刻出來似的,都有六分像孃親。但是長大一些後,她與孃親越來越像。弟弟麵上與爹爹相像的處所卻垂垂凸顯了出來,與孃親就隻要三分像了。
薛傲仍舊跟在她背麵,送走韓淑微後,較著感遭到她神遊天外,幾近把他都給忘了。青禾幫忙青芽攙扶韓淑微,鬆苓早被柳初妍派回府傳話。此處,就剩他們二人。薛傲勾了勾嘴角,顛末一處竹林時,長臂一伸就攬了她的腰壓了出來。
當年那場大火,莫非隻是個障眼法?實際上她弟弟早被偷換了?
有這兩尊佛在,柳初妍還能好好回府麼,立時回身屈膝謝過信王的“美意”。
柳初妍不置可否,推開他:“我去與表姑婆說。”
與她的胎記一模一樣?柳初妍呆住了。但是她親眼看到弟弟葬身火海,不會錯的。這薛傲,該不會在騙她吧?
“你親眼瞥見的?”
薛傲見她安靜下來,便放開手,隻雙手緊緊捏住她的腰和肩膀:“楚楚,你的胎記太特彆,並且他與你長得有些相像,但是某些角度看去更像你爹,以是我才覺著他能夠是你弟弟。可你又說你弟弟已經死了……”
柳初妍頓時心慌意亂,她很想去找劉小貓問個清楚,扒住薛傲的衣領,嚴峻道:“薛傲,你彆騙我。”
“徒弟……”信王見他沉著臉,冷靜地縮了縮脖子,“徒弟,你彆不歡暢,我聽你的話就是。”
薛傲並未跟上信王,見柳初妍神采不悅,偷偷地轉了個彎,心中暗笑,也不叫信王,就追上了柳初妍幾個的法度。
“可……”
“唔……”柳初妍嗚嗚著,停止了掙紮,他想說甚麼?
柳初妍是從大門出去的,天然也該從大門出去,可這會兒,信王在前頭帶路,不懷美意,她思忖一瞬就挽住韓淑微往小門行去。
柳初妍曉得他就跟在背麵,悄悄咳一聲:“薛二爺,信國公落水了,我看他狀況恐怕不悲觀,您還是先去看望他吧?”
“是,並且他本年剛好十一歲了,比你小四歲。他死於大火那年,你七歲他三歲,不是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