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盛哥哥,又是障眼法嗎?”柳初妍摸索著伸出腳,踩了上去。
柳初妍看薛傲跟上了,忙加快腳步,跟著他繞了兩道彎,便至一石階下。抬眼望去,竟有百丈之遠。
“我疇昔瞧瞧。”薛傲說著,拉著她往草皮上踹,踹了兩腳,忽聽背後一聲哎喲,彷彿是被甚麼給打著了。他便立馬用手去摳草皮,不摳還好,成果一摳,整塊草皮落了下來,暴露一塊平整的花崗岩碑石。
“楚楚,我聽到說話聲了。”
果不其然,冇多會兒,岩壁右下方開了個兩尺寬三尺高的石洞,剛好容一人哈腰穿過。
“恐怕我們不能破陣上山了。”
“她叫調皮包。”一個約莫十八歲的青年從竹林裡追出來,將小表妹拉到身後去,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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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
“楚楚,我不過是說句實話罷了,怎的就是調戲了?”
“來路不明,我安知他不是好人。”成明德不睬她,持續往前走。
柳初妍亦蹙眉,憂心道:“我們方纔踏腳之處已成為一堆亂石,原有的石階都被粉碎,乃至連表麵都認不出來,如何破陣?”
“我不奉告你。”
“孃舅!”柳初妍情急之下,大聲喊叫,語中帶了抽泣之意,另有滿心的委曲,“孃舅!”
薛傲則在身後一向打量著成修齊,一身藏藍袍子,腳踏長靴,氣樸素實。但是端倪腐敗,鼻梁矗立,雙唇不薄不厚,身姿颯爽,顯見是可貴的青年豪傑。並且整小我就似一股清泉流水,初看溫文爾雅,再看豐度不凡,最後看著,竟有驚才絕豔之勢,超越大哥薛談。
“楚楚,我還在這兒呢。”俄然,薛傲收回了自進洞後第一個聲音。
喲,本來點在這兒呢,還真是妒忌了。柳初妍暗笑,的確要憋不住笑意。
出了洞口,麵前便是刺目標白光,柳初妍遮著眼睛反應了一陣才放開,就看到一個眼神體貼的中年人,眸中含淚,緊緊地盯著她。他與孃親,竟有八分類似。
“哼。”成雪珂狠狠瞪薛傲一眼。
“孃舅。”柳初妍脫口而出。
柳初妍睜大眼睛一看,咦一聲:“這是方纔我們昂首看的巨石?”
薛傲不由撇嘴:“我聽聞,你孃親曾說過要將你嫁予他。”
“不,不是,這是第二重警告。”薛傲一邊解釋一邊抱起她,踩著幾處凸起的石塊奔騰而上,已是上了頂部,“楚楚,好了,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