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旖隻能點頭，“不曉得。這個是房東借給我用的，也不曉得是用了多少年的東西了。”

範曉旖都已經把身上擦乾了，直接左耳進右耳出。

廖明飛發笑低頭望著她緊握的手，“我讓他去找你。”

餐桌上方的燈光照下來，在他臉上刻下立體的投影，讓鼻梁顯得更高挺。廖明飛伏案寫字的時候坐得很端方，脊背挺得筆挺，不像是範曉旖常常七歪八倒的。

廖明飛找了袁昌鳴給範曉旖，“有甚麼事儘管教唆他好了。”

範曉旖嚇了一大跳，“不是不是，隻是看我實在找不到修烘箱的人，他美意幫我。”

範曉旖終究明白了此人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袁昌鳴便幫她把烘箱搬出來看，一邊問，“你們如何熟諳的？”

“美意？”嘿嘿，廖明飛此人不冷酷，不孤介，可要說有多熱情――袁昌鳴用我懂的眼神笑眯眯地盯著廖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