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咬著唇,狠狠瞪著他,儘力禁止內心驚濤駭浪的氣憤,用力去拉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和腿上的雙腿。
那男的一看就曉得不好惹,她不能去告他,告了,說不定會被他反咬一口,說她用心傷人。
她在他的身上挪動,很快讓他眼眸暗沉熾熱。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也讓他欲罷不能。
“我叫你放開我!”林心嵐猖獗地掙紮,昨晚的屈辱讓她肝火中燒,她抓住床頭的菸灰缸,想也不想,泄憤地狠狠砸在他的頭上。
林心嵐行動一頓,渾身因為氣憤,不斷地顫抖。
……
鬧鐘剛一響起,林心嵐就立即展開眼睛,起床洗漱穿衣。
怕他不暈,她又狠狠砸了一下。
林心嵐很驚駭,出去後,就立馬打電話辭職,然後清算行李逃離了b市。
容少澤輕笑,他曉得,他的表麵過分俊美,彆說女人抵擋不了,就是某些男人,也會想入非非。
這類人,應當死了才調淨!
很好,竟敢打傷他!
他坐起家子,眯眼環顧房間。這裡,早就冇了阿誰女人的氣味。
林心嵐狠狠心,下床撿起散落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後摸出他衣服裡的房卡,翻開門,跑了。
伸手觸摸,額頭上另有未乾的血跡。奪目的腦袋,立即讓他回想起統統產生的事情。
男人被驚醒,展開迷濛的眼睛,看到的,就是女人美好白淨的脖子。
容少澤口申吟一聲醒來,感受頭很痛。
林心嵐驚出一身盜汗,她忙扔開菸灰缸,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坐起家子,怔怔地盯著他的傷口。
女人,對於他來講,向來都隻是東西。
嗬,竟然是個男人!
同一早晨,權勢龐大的飛虎幫被人血洗了,林心嵐也坐上火車逃回了故鄉。
該死,他抱這麼緊做甚麼?!
容少澤微眯眼眸,眼裡迸射出陰寒的光芒。
咚――
容少澤眸光一凜,嘴角勾起一絲嗜血的冰冷弧度:“一個不留!”
五年後,一間老舊的屋子裡。
用心傷人,是要下獄的,她可不想去下獄。
一個披著天使的表麵,卻陰暗險惡的妖怪。
男人底子就不睬她,他持續吻她的脖子,完整不把她的話當回事。
“誰?”容少澤輕問,語氣卻異化著絲絲滅亡的氣味。
一個翻身,他覆蓋在她的身上,一口咬上她的脖子,他慵懶地呢喃:“再來一次,一會給你支票。”
一個男人對他下藥,這類事情,已經完整激憤了他。
過了好幾秒,她試著去探他的鼻息,還好,他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