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嵐嚇得神采大變:“容少澤,你要做甚麼!”
“這才乖,記著,今後你的內心,你的眼裡,隻能有我一個男人。就連說話,也不準提其他男人。”
男人眸光微亮,她又說:“因為除了你,我這輩子就冇有恨過誰。你是我內心眼裡,最恨最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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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殺人於無形,恐怕就是她這類了。
為甚麼女人每月都要來例假啊,不來就好了。
他甚麼都不做,每天隻愛做一件事,吻她,不斷的吻她。
兩人無聲對視,一個是眼神冷酷,一個是眼神通俗龐大。
“是嗎?”他有點愁悶地說,手一點都不端方地朝下滑去,要去一探究竟。
容少澤抿了抿唇,眸光漸冷,他摟緊她的腰,獎懲似的咬一口她的臉頰,邪佞地笑:“冇乾係,你的恨我也要。你的全數,我都要。現在我先收下你統統的恨,今後我再收下你統統的愛。”
對於他的話,他的態度,她底子就是不屑的。
她盯著他看了一眼,正要開口說話,男人俄然捧著她的頭,重重堵住她的嘴。
容少澤趴在她的胸口,磨蹭著,感受身材緊繃得難受。
“說了,叫你彆提他。說不定,他一會就會吃很多的苦頭,或許,少了一根手指頭……”
連著兩天,容少澤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守著她。
林心嵐被他壓在沙發上,紅著臉,渾身都冇了力量。
“心嵐,你阿誰還冇結束嗎?”他沙啞地開口問。
林心嵐起首彆開首,垂眸袒護眼裡的冰冷。
男人又給了她一個綿長的熱吻。
她等閒的一句話,就能影響他的情感,能攪亂他的心神。
林心嵐氣結,冇好氣道:“你彆為你本身找藉口,你清楚就是……唔……”
望著他眼底熾熱的暗中,林心嵐老是悄悄心驚。她真怕他不顧統統,就如許強~要了她。
林心嵐內心一驚,忙說:“冇有,我每次都會來很長的時候。這才疇昔三天,底子就冇有結束。”
林心嵐微側頭,眼眸斜睨著他,彎唇淡淡地說:“你放心,我的內心和眼裡,的確滿滿的都是你。”
“不是說了嗎?叫你彆看我,你一看我,就忍不住想吻你。”他嘶啞的開口,還假惺惺地為他的行動辯白。
也不曉得喬易揚落在他的手上,成了甚麼模樣。
男人拉過她的身子,把她密切地摟在懷裡。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的話卻很酷寒。
但他並冇有放開她,他的手指摩挲她的嘴唇,眸色深諳,有熊熊的欲、火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