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原澈少將是說了粗話吧。
他不是向來就被稱作“最為文雅名流的軍官”嗎。
又是這個勢利眼的女人。
顧淺白愣了愣神,下一秒,心中像是有千萬匹草泥馬吼怒而過。
“顧淺白!”寢室外俄然再次響起了鋒利的分貝,“出來,換個衣服,我們得去王局長家裡。”
更何況顧淺白之前還給了顧夫人十萬支票。
顧淺白本來想慢放著行動脫掉小內內的。不過說真的,哪怕和原少將相互都坦誠相見過了,這會兒真要做出誘人的行動,她還是很難為情的。
“顧淺白……”螢幕前的原澈呼吸較著減輕,嘶啞的聲音像是大提琴彈奏出來的尾音,嘶啞醇厚,“你在做甚麼。”
“上衣一併脫了。”還冇等顧淺白說出“手”字,電話那頭已經沉沉地下了號令,“全、裸。”
乃至連小內內都被她扔到了身後,不敢讓原澈瞥見。
“顧淺白,開門!”寢室的房門被敲得震天響,共同著顧夫人的大嗓門,真的非常刺耳,“你彆覺得躲內裡就冇事了。我奉告你,王總看上你了,你這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這兩個字,擲地有聲,發音清楚,深沉得好像盤石在耳。
筆挺筆挺的,雙腿夾緊,不帶一絲裂縫。
顧霆深是大黌舍長,單單靠著這個職位不曉得謀了多少油水。哪怕顧染確切故意臟病,也並非完整承擔不起醫療用度。
穿戴一件荷色襯衫,褲子一脫,那襯衫的下襬便遮住了臀部……不,應當是半遮不遮。
相稱敏捷兒地扯下了小褲褲,她忙又挺直了身子。
顧淺白怔了下,隨即不成按捺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如何逼她了?人王總錢都給了,顧淺白如果不嫁,他必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顧夫人深深歎了一口氣,“染染,你就是太仁慈了。”
電話那頭的原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聽在顧淺白耳朵中,惹得她情不自禁勾了勾唇。
她的腿筆挺,苗條白淨。
操?
“哈哈哈。”顧淺白這會兒連恥辱都顧不上了,顫抖著就再去撿地上的褲子,“好好,我這就穿褲子。少將……少將先生,請你忍耐住。再不濟能夠藉助下右……”
原澈少將,你……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顧家實在也不窮。
“媽。”顧染應當也在門外,拉了拉顧夫人,可聲音倒是小得不幸,“不要逼小白了。”
微微上翹的弧度,放肆,對勁,肆意飛揚。
“顧淺白。”原澈又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像是在禁止著內心翻滾的慾望,最後忍無可忍,嘶啞地直接罵了一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