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浴室門,他握著言陌的雙手將她監禁在懷裡,胯部一頂,將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母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對他下藥,這還是第一次。
像他這類身份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愛和對方上床,估計會很介懷這一點。
他伸手,解開襯衫最上麵的釦子,彷彿如許能分散體內那股要將人灼傷的熱力。
半晌,才壓抑著肝火低嗬,“滾出去。”
既然不能退,那便隻能進了。
矜貴的襯衫直接被言陌給撕了,鈕釦崩落,在地上彈了幾下後滾遠了。
“我再說一遍,滾蛋。”
彷彿也是。
言陌暴露在外的肌膚都被這目光刺得生疼,但剛纔那通電話已經斬斷了她統統的退路。
現在,她更像是暗夜裡肆意的妖精,由裡到外,透出一種動聽心魄的氣場。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陸警官,我滾不了,”陸靖白這話不知如何就觸怒她了,言陌俄然抬大聲音,手抵在他身後的門板上,身材前傾,緊盯著他的眼睛。
他用力的推開言陌,近乎狼狽的靠著門。
“你說的事,我會讓人去調查,這期間你不能分開鬆林市,以便警局隨時傳訊。”
“看來,我母親很對勁你。”
“潔淨?”陸靖白眯眸,“就算是站街女,幾千塊補個膜,一個月後也能說本身是處,你跟我談潔淨?”
從她進言家那一天起,這統統就已經必定好了。
女人柔嫩的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唇印上去,專挑男人敏感的處所動手。
陸靖白目光森然的看了她一眼,回身握住門把,緊繃有力的身材像一顆結了霜的柏樹。
但很快,明智克服了情yù。
因而她點頭,“那就直接上吧。”
言陌:“……”
陸靖白猛的伸手攥住女人的手臂,手指深陷進她的肌膚。
“你……”
身後是冰冷的牆壁,身前是男人滾燙的身材。
他咬牙,眼眸深暗,呼吸也混亂了幾分。
誰也冇給過她置之不睬的機遇。
陸靖白的眼睛冷酷的眯了起來,他直起家,將言陌扯進了包廂裡的套間。
強塞給她的時候冇人問過她的誌願,連要收回,也冇人在乎她的感受。
陸靖白:“……”
那些人千方百計的要置她於死地,但是誰又問過,她是不是誌願要這統統的。
言陌用手背擦了擦唇,“你籌算就這麼出去?不曉得你那群部屬看著,有甚麼感觸。”
“你們一個個自發得高高在上,能隨便決定彆人的人生,誰給過我滾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