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浴室門,他握著言陌的雙手將她監禁在懷裡,胯部一頂,將她壓在冰冷的牆壁上。
現在,一顰一笑都透著勾引的意味。
陸靖白:“……”
從她進言家那一天起,這統統就已經必定好了。
現在,她更像是暗夜裡肆意的妖精,由裡到外,透出一種動聽心魄的氣場。
“潔淨?”陸靖白眯眸,“就算是站街女,幾千塊補個膜,一個月後也能說本身是處,你跟我談潔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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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迎頭澆下來,重新頂一起濕到腳根。
兩種極致的刺激讓言陌微微顫了一下…… 陸靖白額頭上青筋繃起,臉部的表麵扭曲而緊繃,他勾唇,暴露冷森森的牙齒:“你是第一個敢算計我的女人。”
他止了聲音。
陸靖白目光森然的看了她一眼,回身握住門把,緊繃有力的身材像一顆結了霜的柏樹。
陸靖白無聲的看著她。
他閉了閉眼睛,喉結轉動,強行壓下從下腹猛的竄起的熾熱。
他一走,浴室裡屬於他的氣味也散了。
男人的視野跟著她表示的位置看去,一張臉立即冷了下來,拿下毛巾架上的浴巾,抖開,劈臉蓋臉的扔在言陌的腦袋上。
那些人千方百計的要置她於死地,但是誰又問過,她是不是誌願要這統統的。
言陌冷得直顫,聲音都變了個調:“陸靖白,你這個混蛋。”
長度在膝蓋的位置,釦子一扣,那一處的非常便看不太出來了。
她低聲:“陸警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你就從了吧,當作善事,有身後,我包管再也不呈現在你麵前。”
言陌暴露在外的肌膚都被這目光刺得生疼,但剛纔那通電話已經斬斷了她統統的退路。
身後是冰冷的牆壁,身前是男人滾燙的身材。
母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對他下藥,這還是第一次。
西裝褲下的弧度,很驚人。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因而她點頭,“那就直接上吧。”
“你說的事,我會讓人去調查,這期間你不能分開鬆林市,以便警局隨時傳訊。”
因為她今後仰的行動,領口微微崩開,暴露白淨的軟肉。
誰也冇給過她置之不睬的機遇。
濕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寒氣從四肢百骸侵入,沿著血管,一起竄到心臟。
他咬牙,眼眸深暗,呼吸也混亂了幾分。
陸靖白將手銬收得太緊,金屬棱邊磨破了她手腕上的肌膚,沁出的血絲從手腕混著水沿動手背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