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也和他的身材非常相稱,既威武又颯爽。
他約莫四十多歲,卻並不顯老,身形高大魁偉,如同一座巍峨的堡壘,充滿了力量感。
中年男人也回了一個揮手,目送她坐車消逝在門口,才笑著返回客堂。
同於一貫的漫笑或邪笑,少了那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
“但是……”
他裸著上身,肌肉精乾卻不誇大,是一種恰到好處的完美。
“身材不錯哦,好處我本身拿了,再見。”
哪怕人到中年,也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封盈坐在後車座,探出一顆頭,對他揮了揮手。
她忽的一笑,臉頰浮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池宴垂了垂眸,俄然低聲笑了起來,唇角輕勾,笑意滿盈:。
見到他,池宴揚眉,調笑道,“白叔,今兒個是哪陣風把您吹過來了?笑的這麼高興,是不是給我找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嬸?”
弧度線條流利又性感,配上那身慵懶邪魅的氣味,的確讓人噴鼻血!
見到她,中年男人皺了皺眉,臉上的疤痕爬動,添了幾分惡相。
封盈?
他端著水杯的手緊緊一握,唇邊勾起邪冷的笑意,讓他整小我看上去非常傷害。
中年男人點點頭,然後暖和的笑了笑,“你好,我是這裡的管家,我當即派人送你歸去。”
“行行行,我不說了。”
“你是?”
恰好他右臉頰上有一道醜惡的傷疤,從鼻梁橫貫而過。
“拜拜。”
封盈腳步一頓,猛地折了返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池宴。
她啾的一聲做了個飛吻,妖嬈的一扭腰肢,嫋嫋婷婷的走了。
白叔瞪了他一眼,“她都能夠做我女兒了,少胡說,我隻是感覺你第一次帶女孩子返來,對方看著又像個好女人,你不如和她好好生長一下。”
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恐怕早就嚇到了,封盈隻是一怔,隨即衝他規矩的點點頭,“明天因為一點不測,在這裡借宿了一夜,我現在頓時就走。”
“不消客氣。”
“不消了。”池宴今後一靠,神采有些寡淡,“我早已經不在乎了。”
中年男人敏捷安排了司機和車子。
“冇有但是。”
池宴打了個哈欠,“她給你灌了甚麼迷魂湯了,讓你不吝把我賣給她?”
池宴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如何,你看上她了?”
白叔搖了點頭,轉而提及了閒事,“阿宴,我探聽到米國有一名眼科大夫,對醫治眼傷有奇效,不如我們哪天抽個時候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