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啥男人?”
現在安易的小茅舍外,站著兩個緇衣的捕頭,腰帶上佩帶了官刀,鎮府的趙捕頭正在內裡問話。
“阿誰打傷劫匪的男人呢?”鎮府的趙捕頭問道,“衙門裡要問話。”
柴房裡黑漆漆的,冇有任何的聲音。
“我無所謂,隨你便!”鳳卿塵冷聲說道,抬步出門。
安易討了個無趣,隻得轉成分開。
安易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會兒劉孫氏從速捂住小豆子的嘴:“小豆子,你可不要胡說八道!”
鳳卿塵冷冷的站在一旁,神采不悅,“一個匪人你也治?”
“是啊,我剛纔看到二賴子渾身是血的躺著呢!怪不得那朋友覺得二賴子死了,嚇得不輕,就報結案呢!那朋友說蘭花家裡的男人殺了人!”
“趙捕頭,昨日的事情,問我也能夠!”安易低聲說道,“那兩人就是上門來劫財的,要脫手殺人,我們才反擊的,算是侵占,再說現在人冇死,隻是受傷!”
安易忍不住追了上去:“我方纔瞧你衣服有血漬,但是傷口裂開了?剛纔多謝你,若不是你……”
“就是我爹爹,娘都跟他睡一起了,不是爹爹是誰?”小豆子一臉委曲,大聲說道。
衙門趙捕頭抬眸看了安易一眼:“那男人是你們甚麼人?”
“你們覺得這兩個弱女人能將兩個山賊趕走?這孤兒寡母的家裡必然藏著男人呢!”
安易的話還冇說完,鳳傾城已經將柴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還差點撞到安易的鼻子。
現在人冇死,但是鳳卿塵留在家裡的事情藏不住了。
劉大柱跟劉二柱神采烏青的望著嚼舌根的村人,快速的走進了茅舍。
“如果死了人就費事了!”安易抬眸望著從速解釋道,“你也不想招惹費事不是?”
安易難堪了一下,那人較著有難言之隱,在她家這麼多日,連真名都不奉告她,更何況是去衙門。
安易正在與一個捕頭解釋著昨日的事情。
“死了嗎?”安易嚇了一跳,從速上前去看,那二賴子幸虧另有一口氣。
安易從速陪著笑容:“差大哥,不是……”
安易皺眉,這男人的氣性真大,白日的事情到現在都冇消氣呢?但是想想好歹方纔他也是救了劉孫氏,還是耐煩說道:“你如果有需求就喊我,我先去村莊裡喊人報官!”
安易也冇有想到那彆的一個盜匪竟然賊喊捉賊將她告了,說他們殺了人。
錯愕不決的劉孫氏從速重新點了蠟燭,抱著小豆子坐在炕上,安易則找了繩索將二賴子的雙手綁起來,又給他止了血上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