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南兒望向烈晟:“二哥,如許說來,劉大夫那夫婿果然是……”
醫館裡,安易算了一筆賬,她提心吊膽這麼久,才賺了七十兩銀子,另有五十兩不曉得猴年馬月纔到賬,越算越覺著虧蝕!
烈琰不悅的說道:“我就怕蘭花受那男人的欺負!”
烈琰漲紅臉:“那次是因為我連受兩次傷,給了他可乘之機罷了!現在單打獨鬥,他絕對不是我的敵手!”
烈晟一愣:“全都換人了?的確是有些不平常!”
“今晚你夜探都督府,必然要親身見到安大人!”烈晟沉聲說道。
想了想那人,彷彿對吃另有點興趣,撤除吃,怕也冇甚麼能勾動他的了!
鏢局押送貨色也偶然效性,如果在規定時候之前不能達到,那就是鏢局違約,這一單不但收不到錢,說不定還要補償,那就壞了在江湖上的名聲。
烈晟躊躇了一下,出聲打斷兩人的爭論,“如果劉大夫真的是被阿誰男人威脅,我們烈家天然不能坐視不睬,我們烈家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一向是以義字搶先的!”
安易從鏢局出來回醫館,這一起上也格外的謹慎謹慎,儘量走通衢,如果有人離著她近些,她就警戒的多瞧兩眼,一起上閃閃躲躲的,終究安然達到醫館。
“我但是親身去探聽了,那男人就是個式微的公子哥兒,專門靠一張臉騙女人錢的!”烈琰義憤填膺的說道,“連那醫館十三四歲的小丫環都勾引的!”
烈晟無法的說道:“老三,我曉得你擔憂劉大夫,但是這件事情急不得!再說我們鏢局離著醫館這麼近,有個風吹草動我們也曉得,你必然要沉下性子來,先將安大人的那批貨色處理了!”
烈琰點頭。
“葛掌櫃,那日的鴿子可另有?”安易喊了葛掌櫃來問道,“那肉又嫩又勁道,真是好吃!”
安易氣的不可,但是一想到那些流朱國探子的手腕,內心又有點驚駭,還是要依仗鳳十三的庇護。
烈南兒再次皺皺眉,“你肯定她是被那男人威脅的?”
烈琰點點頭,這才說道:“我本日去了都督府,安大人還是不肯見我,但是有一件事很奇特,我第一次去的時候,那都督府裡埋伏了很多暗衛,本日去,暗衛全都不見了,就連管事也換人了!”
烈晟點點頭:“如許吧,再等幾日,我規複的差未幾,我們見見阿誰男人,憑我們烈家在江湖上的影響,那男人或許會驚駭,放過劉大夫,隻是在我出麵之前,老三,你性子暴躁,又輕易打動,還是臨時忍耐一下!何況現在安大人那邊出了題目,貨色送不下,我們還是先措置貨色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