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扶著躺在了彆的一張病床上,於之光在一邊陪著我,而他的爺爺於公理去家裡拿需求的東西。
於公理的手術刀在我的肩膀上劃了一下又一下,好不輕易熬過了割肉,接下去又給我來了刮骨。
“我選,爺爺。”最後的最後,我做下了本身的決定,嫁給不愛的人,和殘廢的下半生,我挑選了殘廢的下半生。
就彷彿刮在我的心上,然後疼痛不已。
一向以來,我把於之光都是當作好朋友來相處的,向來都冇想到,有一天我會去嫁給他,還是甚麼的。
“阿光,你出去。”於公理把於之光給喊了出去,“我現在要把她部分爛肉給割掉,你幫我按住她,千萬不要讓她亂動。”
疼,當然疼了,如何會不疼呢,我都快疼死了。
實在也不能完整說是殘廢,因為起碼於公理說是會有殘廢的概率,並不是說完整會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