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北冥烈彷彿聽到一個好笑的詞,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硬的弧度,死死瞪著顧小茜道:“我冇有趁火打劫,就已經算我仁慈了,他們應當對我戴德了。”
顧小茜卻毫不害怕,她一身凜然道:“現在躺在床上是何慕言的爸爸,我作為曾經瞭解的,去看一次,也不算為過嗎?你乾嗎還要禁止我,北冥烈,你莫非不感覺你做的過分嗎?”
北冥烈這才一字一句吐出口:“他們渣男兒子,將我女人挾製走了,我冇有抨擊,莫非還不算我仁慈,對他們部下包涵嗎?”
現在,北冥烈的眼神能吃人。
顧小茜錯愕的望著北冥烈,這男人,心中如何能將人想的如此肮臟,何慕言是和她一塊到島上,但是除了那天何慕言發瘋外,自始至終,何慕言始終冇有碰過她。
北冥烈一樣不甘逞強,死死瞪了顧小茜一眼,薄唇吐出兩個字:“不放。”
她不說話,北冥烈俄然更加惱火,他的手,順著顧小茜的紅唇,俄然就滑倒顧小茜的胸前,冷聲道:“顧小茜,他有冇有如許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