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乾甚麼?”慕雲夕蹙眉,偏著頭要躲開,卻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幾分狹促的光,頓時大怒。
一吻天荒地老。
眼眸低斂,這個男人,看似如冰棱般倔強冷酷,實則比冰雪更加脆弱。
“我又冇做甚麼,你怕甚麼,還是等候我做些甚麼?”男人的嗓音如初春的暖風普通慵懶中又帶有幾分暖和,苗條暖和的指尖撫上她紅的發燙的臉頰,細細的摩挲,彷彿手中是世上最貴重的寶貝普通。
“你如何曉得我身材不便利?”慕雲夕偏過甚,紅著臉問道。話音一落,隨即想到了甚麼,墨眸頓時腐敗起來。
慕雲夕心口一滯,第一次在雪地裡見到容若的場景又飄入腦海。那比雪更慘白幾分的麵龐,對生命的聽任,如一根刺在她心底最脆弱的處所狠狠刺了一下,是甚麼,讓這至高無上的男人對生了無懷念?
男人仍在笑,微微低下頭,帶著麝香味溫熱的氣味噴在她脖頸上,讓她滿身顫栗。
“本來我的狗尾巴草這麼輕易滿足。好吧,既然餵飽了,就饒了你。哎,還說不等候呢!”悠悠的帶有幾分調笑的感喟。
心中微微歎了口氣,慕雲夕坐在床邊,撩起男人垂在臉頰的墨發。男人呼吸清淺,彷彿已然睡了。絕美的容顏白中泛青,薄削的唇上幾無赤色,長長的睫毛沉沉的蓋著那雙幽深如潭的墨眸,若不是男人的胸膛微微的起伏,會讓人有種錯覺這男人還活著。
“去你的,人家都是牡丹花下死,你死在狗尾巴草下,也美意義說。”慕雲夕胸口堵的短長,不客氣的橫了男人一眼。
“你少自作多情,誰等候你做甚麼、甚麼了?”男人的臉越來越近,慕雲夕的肝火抵在舌尖轉而慌亂,說話間,已經有些磕巴了。
見身上的女人手腳並用,氣的不輕。楚容若雙眸中的笑意更深,雙臂環著慕雲夕,任慕雲夕折騰的冇了力量,趴在他胸口直喘氣。
“我還真想你不客氣呢!”很久,楚容若的呼吸平順,遺憾的嘟噥一聲,翻身側臥在慕雲夕身邊,手臂仍然強勢霸道的摟著慕雲夕,“放心,我曉得你身子不便利,不會吃了你的。”
“我看你倒像一根狗尾巴草。”斜著眼睛,慕雲夕咬牙切齒。
“睡覺”慕雲夕冇聲好氣的睇著他。
“……嗚嗚……”慕雲夕緊緊抿唇,病篤掙紮。
“嗯,你這個建議極好,我倒是能夠考慮一下。”男人冇有睜眼,懶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