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我又冇醉,當然不會認錯。”慕雲夕打著酒嗝,揮了揮手,很必定。
“說清楚!”黑眸俄然出現幽深光芒。
但是現在人家是光亮正大,你是隱身在逃啊,冷劍內心哀歎,卻不敢說出來。不然,真的是要死上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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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夕雙腳一落地,腿腳軟綿綿的,直接坐到了地上。這是如何回事?慕雲夕咬牙掙紮了幾下,腿腳有力,完整歇工。
看著腳下的人兒細眉打結,撅著嘴,秋眸凝水,委委曲屈的看著他。韓翼冷酷的黑眸俄然漾起笑意,大手一撈,就將慕雲夕困在懷裡。這清風釀是世上最烈的酒,這小人兒喝了整整一瓶,能對峙到現在冇趴下,已經是海量了。
“你肯定”韓翼非常思疑,這一起上,哪一次,不是拍胸脯打包票。
“韓翼將軍正快馬向這邊趕來。”
“是噯是噯,這就是我家啦。”馬兒不耐煩的彈著前蹄,恨不得把背上的慕雲夕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