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能!你那德行,爺早便看破了,你便是再練幾十年,還是不是爺的敵手!乖乖認輸罷!”
“明日乃是七夕嘉會,定會很熱烈,二皇子,明日一起去玩,如何?到時定能見到很多女人,嘿嘿……”見他不滿,劉子恒擔憂閻錦說出他的糗事,忙轉移話題,哪知還未將百裡墨吸引,他自個兒倒先樂上了。
“籲……”李銘勒住馬,皺眉瞧著攔路的少年,越看眉頭越緊,忽的靈光一閃,不由得有些失態的叫出聲來,“主子!”
“哼!有甚麼了不起,若不是被拘在這府裡,小爺我定比你強!”
馬車微動,再次駛了起來。
“那是!不像你,半點不見進步,反倒是退步很多。”百裡墨對勁之餘,不忘打擊他一番。
“閒來無事,便去莊子上轉轉罷了。”閻錦道,府裡承平,她又是個不管事的,整日裡除了賞花便是逗鳥,光陰久了也無趣得緊,莊子裡雖比不得府裡,倒是個打發時候的好去處,偶爾去一遭倒也新奇。
閻錦笑望著百裡墨,似等候。
“痛!”百裡墨揉揉額頭,皺著眉頭看著她,一副委曲的模樣,臉上卻半點不悅也無,眸裡還帶著笑意。
少年雖未成年,氣勢已足,不悅之時更甚,神采黑沉沉的,似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閻錦倒是賞了他一個白眼,順帶栗子一枚,“看來你的師父教的不錯,凡事已是詭計化了。”
“青玉?”百裡墨皺眉,為她瞞著他而不滿,內心無端有些失落。
“嘭!”
“嘖!幾年不見,果然是進步了!”劉子恒拍拍百裡墨的肩,非常感慨,想當初,他倆不打不瞭解,天子命他做百裡墨的侍衛,他一時憤恚,便留在了二皇子府,哪知不過幾天,他便離府拜師!留他一人在府裡,恰好又不敢違背聖命分開二皇子府,終究成了二皇子府名副實在的‘侍衛’!氣煞他也!
“怎的也不事前捎個信返來?”閻錦道。
紅衣與藍影交叉著,織成一片燦豔的雲影,閻錦瞥見那人臉龐,鬆了口氣,幾步走到一處安然的角落,悄悄看他們比武。
少年一點預報都冇有,定時寄來的信,一如既往的嘮叨,倒是瞞她得緊,半點口風未露。
“認輸?嗤!小爺可不懂甚麼叫認輸!該你認輸纔是!”劉子恒反擊道,嘴裡不饒人,眸裡卻閃動著笑意,用力揉了揉痠痛的臉頰,劉子恒上前一步,搭上百裡墨的肩,一副密切的模樣。
“百裡墨。”閻錦輕聲喚道,嘴角不由得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