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錦一笑,嘲弄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南宮禦風深吸口氣,緩緩展開眼,眸裡現出自責,當年若不是他不能接管所愛嫁與彆人,單成分開,她怎會……
“她,是我的表妹。”
“令師已同意教誨二皇子,恭喜你,多了一個師弟。”
閻錦目光一柔,揚起嘴角,目標達成,她亦不再多待,告彆一聲便欲走,卻被南宮禦風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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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他再不能見她,隻要偶爾間倉促一瞥,她在他不經意間,早已長成端莊斑斕的女人,隻因她說,兒郎當頂天登時,報效國度,他便棄了他愛的武,轉而習文。
“你不必擔憂我對他有甚麼目標,之以是曉得,隻因看了你的手劄。”
“你,有何目標?”男人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似剛經曆了一場廝殺,心神皆疲。
崖邊,兩人並排而立,一人縹緲如仙,一人平常如塵,如此天差地彆,卻未損半分色彩,他自深思,她自神遊。
“真的?”百裡墨一喜,他並不喜好這裡,自是想早早分開,若不是因著她之故,他早便走了。
承德四十年,百裡樾即位,號永興。
閻錦斂了笑,此次已是他第二次問她‘怕不怕’,她是人,亦會怕。
“等等!”
閻錦超出他,持續往樹林走,精美的板屋已近在麵前,不過一會兒時候,已到了院門外。
“你與他血脈相連,亦算是嫡親,想必不肯見他被困愁城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