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走。”閻錦不知怎的,忽生慚愧,是她親手挖開了南宮禦風內心的疤,那埋葬多年,不見天日的傷痛,畢竟還是閃現出來,倒是更疼,更痛。
“你對他說了甚麼!”賀淵轉向閻錦,眸裡添了火光,頗是憤恚的模樣。
閻錦目光一柔,揚起嘴角,目標達成,她亦不再多待,告彆一聲便欲走,卻被南宮禦風喚住。
那書架上,除了各種冊本,另有一排手劄,那人雖奉告她他們的乾係,卻並未明說,她曉得,不過是南宮禦風留了手劄,她剛巧瞥見了罷了。
“她,是我的表妹。”
付平生深深望她一眼,眸色龐大。
“你與他血脈相連,亦算是嫡親,想必不肯見他被困愁城罷?”
怎料,一次的偶遇,讓他與她自此天長地遠,成為陌路,她,愛上了英勇俊朗的百裡樾,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對他,卻唯有慚愧。
“怕,是人都會怕的,越是不在乎命的人,越是惜命。”
永興十年,傳言說,燕家大逆不道,企圖謀逆,白紙黑字抱屈莫白,百口高低被關進大牢,秋後問斬,燕皇後夜見帝君,含淚訴冤,帝不顧,遂他殺於宮門前,帝愧,遂下旨重審燕府謀逆案。
閻錦頓住腳,偏頭瞧他,“有事?”
閻錦一笑,嘲弄道:“你是在擔憂我嗎?”
“嗯?”見她如此乾脆,他反倒有些不解。
南宮禦風身子一顫,痛苦至極,“好,我教他。”
承德四十年,百裡樾即位,號永興。
“令師已同意教誨二皇子,恭喜你,多了一個師弟。”
“嗯,我們明天走,不過……”
閻錦走疇昔,笑著摸摸他的頭,“明日我們便下山去了。”
“不過甚麼?”
南宮禦風深吸口氣,緩緩展開眼,眸裡現出自責,當年若不是他不能接管所愛嫁與彆人,單成分開,她怎會……
“我倆青梅竹馬,我……傾慕她。”
“師父!”賀淵皺眉,滿眼的不甘心,此時的他有些悔怨了,他如此做,本是為了好玩,也是想讓徒弟好受些,成果卻超出了他的預感,反倒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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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樹林邊上,賀淵攔住了她,較著仇視,“你,頓時分開!”
閻錦垂眸不語。
“不過……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