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職查辦!”劉海沉聲道,“卑職身為侍衛統領,本應庇護皇子安危,卻讓二皇子受傷,是為瀆職!冇有禁止自家兒子,任由他妄為,是對陛下不忠!卑職任由陛下措置!”
永興帝停了筆,眼眸如刀,沉聲道:“讓劉海頓時來見朕!彆的,宣太醫去……鳳陽宮。”
劉子恒驚詫,趕緊道:“陛下!是小人的錯!與父親無關!陛下要罰便罰小人吧!”
劉海盜汗連連,忍著因久跪而鑽心的疼痛,恭敬道:“卑職知錯!請陛下嚴懲!”
“來、就來!怕、怕你不成!”劉子恒輕哼,話音剛落,一道暗影擋在頭頂,他下認識地往暗影看去,卻一下子嗆住。
之前她雖一向念著要替百裡墨選侍衛,卻也是因著二皇子府冇工夫好的侍衛之故,央著百裡墨一起來,不過是想讓他本身選幾個閤眼緣的,於她而言,這些侍衛再好,也隻是臨時的,能護住百裡墨就好,當今百裡墨受傷,自是不能再待,固然,她看他倆小破孩打鬥看得挺成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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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陰著臉瞪視著他,大手一伸,便將他提了起來,回身對著台下,大聲道:“你們說說!本日究竟為何比武!”
劉海神采慘白,幾次想上前禁止,卻被打鬥中的二人齊齊瞪眼,他敢拉他兒子,卻不敢拉百裡墨,劉海一歎,挫敗的閉上眼,內心已是做好被撤職查辦的籌辦。
“好!”少年們大聲笑道,劉子恒一對勁,部下鬆了力,百裡墨抬腿便是一腳,踢個正著!
祥公公聽罷小寺人的私語,感喟一聲,快步走進殿內。
劉海進得殿來,拉著兒子‘噗通’一聲便跪下,永興帝看也不看他,徑直批閱奏摺,因著殿內透著的沉悶壓抑,劉子恒倒是循分下來,始覺後怕,低頭看著空中,忍耐著來自上麵那人的威壓。
“你是誰?為何讓他們打鬥?”劉子恒怒道,他是劉海的兒子,常常來練舞場,那些少年他都識得,友情也不錯,他們雖常常玩鬨,動手都有分寸,本日竟是變態的下了狠手,一開端他也迷惑著,當瞥見坐在高台之上的人時,他刹時了悟,他們的變態來自於阿誰跟他普通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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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吃本皇子一拳!”
半晌後,兩個半大的孩子頭抵著頭躺在地上,不斷的喘氣,兩人均是衣衫不整,髮髻傾斜,麵龐兒上青腫交集,分外狼狽。
禦書房
祥公公一歎,退出殿去,剛欲喚人,遠遠便見劉海拖著劉子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