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迎春院女人身子可軟？小嘴兒可香？”

“女人！錦女人！我們走吧？”小紅跑上來道。

“啊！老邁！不要啊！”王斌哀嚎不止，神采誇大，狀若瘋顛。

“賀家莊。”她眯眼，目光落在窗外，隔著長街，隔著凹凸錯落的屋簷，望向那朱門大戶，月娘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心電急轉間，已是明白過來。

他這話一出，本來正相互調笑的世人皆溫馨下來，神采嚴厲，身姿筆挺，連那王斌亦翻身跳起，規端方矩的站好，端得是端莊樣。

“說來聽聽。”尚智話落，一群男人皆圍了疇昔，王斌亦湊疇昔，低聲說了幾句。

“錦女人說得是。”她點頭道，“月娘與錦女人一起同業也有些日子了，倒是不知，錦女人有何事要月娘相幫？”

閻錦笑著點點頭，道：“既然你戴德於她，無妨好都雅待她罷，人生苦短，世事難料，當惜目前。”

“哈哈！就是！”

“昌大？”王斌摸摸下巴，豆眼一轉，笑嘻嘻道：“那知府伍衛國，與那斑斕坊掌櫃的來往密切，慣常一同去迎春院找樂子，那迎春院桃紅更是與二人皆有牽涉，如果……嘿嘿！”

“楚國公之女楚遙，是燕府內定的二皇子妃人選，那百裡墨雖對錦癡迷，卻不肯抵擋燕老爺子，更何況楚府勢大，他更是捨不得，錦不得已，隻好偷離出府，趁著錦在貳內心另有位置，鬨一鬨他！”

天一亮，閻錦便敲開了月孃的門，小紅將她引進門去，待她坐下後，便站去了月娘身後。

“既未動心動情？為何還要做此姿勢？如果痛恨他，一刀殺了便是，你與他現在靠近，機遇定是極多的，你為何不乘機報仇？久留於你並無好處，如果擔憂被髮明，尋機下毒藥便是，有些毒物，便是太醫亦看不出。”

本覺得能做個嬌滴滴的軟妹子，如何在女魔頭的路上越走越遠呢？

“是！”

閻錦亦斂了神采，卻不看她，而是瞧著窗外，來往倉促的人群裡，一爭光影垂垂過來，似發覺到她的視野，他昂首看了她一眼，目光冷酷，不見波瀾，隻一觸，二人便各自轉開視野，如若不識。

閻錦退回屋內，笑著道：“小紅對月娘倒是極忠心，有此丫頭，實乃月娘三生有幸。”

－－－－－－題外話－－－－－－

“不歸去！”她嘲笑，“若我歸去，豈不白搭了公子派你來助我的苦心？”

“誰說我要歸去？”她反問。

“你說得極是，可單單殺了他怎夠？”她笑，嘴角笑意冰冷，如萬年不化的雪山，冷極，“我要讓他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