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毫無貳言,護著她便往回走,那幾個大漢見了,頓時加快了步子。
賀淵更是不滿,卻不好生機,倏的起了身,便朝門外走,“我走了!”
耳邊風靜,他將她放下來,替她扒開披風,“阿錦,如何了?”
“你!”
如她所想,賀淵剛出了城門,便被一群黑衣人堵了,進退無路。
那人曉得他們的來源,卻並不在乎,一開口便叫她小丫頭,較著是衝著她來的,隻是,何人會對於她?那月孃的主子?不對,那人並不會這麼做,如果他,他隻會讓月娘來奉告她,讓她去見他,底子不會派人來,那麼,隻剩下……窺視陸宸遠寶藏的人!
閻錦瞭然,賀家的權勢在酈城,賀淵歸去倒是極普通,他要查南宮禦風的死因,少不得藉助賀家莊的力量,至於百裡墨,怕是不會不管此事,既然曉得了那些人的目標,天然曉得那柳雲煙是個衝破口,那些人若要尋寶藏,定會對柳雲煙脫手,留在沛城,許有收成也未可知。
“阿錦,我們先走罷?”百裡墨擋在她麵前,偏著頭問她,高大的身軀將她的視野遮了個嚴嚴實實,她看不見火線的血腥,隻能瞥見他寬廣的脊背。
“小丫頭還想去那裡?留下豈不更好?也省了爺很多工夫!”
愛抱不平的男人,亦是個吝嗇的男人。
話這麼說著,目光卻往那兩人瞄去,此時他們正站在一個小攤前看攤上放著物什,似看夠了,正要往下一個小攤去,尚義跳下樹來,表示尚明跟上。
尚義悄悄一笑,似有些不屑,“戔戔毛賊,倒也敢來!爺爺讓你等有去無回!”
被她這眼神一盯,他有些不天然的避開目光,手卻半點不放鬆,他的手掌極大,因著長年舞刀弄槍之故,略有薄繭,倒不算得粗糙,縱使他握得極緊,卻半點冇握痛她,那霸道中,不乏和順,不知怎的,她俄然便冇了情感。
“阿錦,師兄待會兒便回酈城去,我們暫留幾日可好?”百裡墨道。
閻錦眯眼,他對她,越來越霸道了!真不成愛!
縱看不見那為首之人的臉,賀淵仍發覺到他怒了,抬手握著玉扇無所謂的敲了敲肩,他刹時閃入那群人中間,眼神冷下來的同時,精彩的玉扇亦帶了寒光。
見她同意,百裡墨當即起家,與她一同出了堆棧。
百裡墨皺眉思考半晌,忽地一把將她抱起,提氣躍上牆頭,急奔而去,閻錦窩在他懷裡,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