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殿下!救我!”
一旁站著的宮女紛繁驚住,她們在這宮裡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氣象,一時忘了禁止竟任由她跑到了百裡墨麵前。
說到最後,已是怒極。
“貴妃娘娘!你這是做甚麼!”百裡墨不悅,音量也拔高了些,抬手攔在玉秀士身前。
陳貴妃神采一變,辯白道:“臣妾絕無此意,如此行究竟屬無法,不得不為之,望太後明查!”
玉秀士莫名其妙地看著,內心升起一股涼意,似有甚麼她不能禁止的事情產生了,不由內心一慌。
“路公公,稍等。”百裡墨道,“玉姨,你這是如何了?先起來。”
“你本身看看!”太後將信箋朝她扔下,已是動了殺意。
他固然驚詫,卻信賴不是她,她是自小便跟著母妃的丫環,待他甚好,她不會害他!
“本宮給你一個分辯的機遇。”太後道,雖是如此,語氣卻半點未和緩。
玉秀士也是一喜,跪著回身,朝著台階之上的女人伏地叩首,“拜見太後!望太後替臣妾做主!”
甚麼!世人皆驚。
“本皇子本日便要看看,你們哪個敢!”百裡墨吼怒,死死盯著那幾個宮女,宮女紛繁一顫,不再敢上前,百裡墨一貫受寵,她們豈敢違逆他!
陳貴妃淡淡叫起,見路公公神采丟臉,不由內心一突,“路公公,本宮偶然驚擾太後,然玉秀士本宮必須帶走,望公公包涵。”
百裡墨對那女子分歧於貴妃,似非常靠近,便是閻錦第一次見她們二人,也在一刹時感遭到了,百裡墨對貴妃麵上似頗靠近,然眸子裡卻半點靠近也無,對那女子則分歧,眼裡是實實在在的體貼,見女子起不來身,百裡墨乃至伸手扶她。
“貴妃娘娘!”路公公神采一沉。
冬雪神采微變,看向閻錦的目光帶上了較著的敵意,若先前她還能不在乎,現在她便是不得不在乎,她一向都是二皇子的貼身丫環,一應事物均由她打理,然服侍二皇子那麼多年,太後寵侍路公公卻從未對她另眼相待,青玉第一次見他,竟入了他的眼,讓她如何還能均衡?
閻錦上前,將手搭在他肩上,無聲安撫,她掃了四周的人一眼,內心一歎,便是不是玉秀士,怕是她也活不了了。
百裡墨腦筋裡一片混亂,昂首看著台階上的女人,喃喃道:“太後,必然不是玉姨!”
“不是的!不是的!”玉秀士一把扔了信箋,連連後退,卻撞到了百裡墨,玉秀士一把抱著他,哀道:“殿下!冇有!臣妾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