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永興帝眼神透著慈愛,語氣卻透著壓抑,眼神直直盯著他,似非要他說個以是然來。
“父皇!民氣難測!便是母後在時她是個好的,現在過了這般久,性子變了也是普通的,父皇怎能不信兒臣呢!”見他不信,百裡墨惱了,開口便嚷嚷,如果外人聞聲,準說他以下犯上,目無尊卑,殿裡的兩人倒是一副習覺得常的模樣,並不當回事。
百裡墨方纔的行動永興帝看在眼裡,眉宇間閃過不滿,轉眼即逝,麵上半點未閃現,揮退滿殿的宮女寺人後,方道:“墨兒,你可有話要對父皇說?”
“主子,奴婢替您經驗她!”說罷揚手便要扇她耳光,閻錦眸光一閃,手指微動似想抵擋,終究終是放下來。
陳貴妃似對勁一笑,衝她道:“你一個賤婢,如果求本宮,本宮歡暢了說不定會給你全屍,如果持續使性子,莫怪本宮不包涵麵,好歹曾經主仆一場,本宮也不想讓你死得丟臉。”
“陛下,二皇子殿下來了。”
“猖獗!”陳貴妃怒極,從未有人敢如此疏忽她!
閻錦還是不理睬,內心卻在冷靜想著:她來了有一會兒了,百裡墨該發明瞭吧?
“墨兒,既然你那般護著她,朕可得瞧瞧她有何本領值得你護著。”
閻錦不言,似看本身的影子看得入迷。
見她怒了,四周服侍著的宮人個個噤若寒蟬,陳貴妃身後走出一個嬤嬤來,幾步走到閻錦麵前,一把抓起她的發,迫使她抬開端來。
永興帝話音剛落,身穿錦服的小小少年幾步走出去,笑眯眯地看著他,與那人類似的眉眼間儘是渴念,永興帝隻覺心都軟了,再多的不利落都消逝無蹤。
豎日一早,閻錦便陪著百裡墨進宮,駕車的車伕換成了一個少年,便是先前幫著搬書的李銘,本來的車伕被趕出了府,閻錦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來代替,青蘭便向她保舉李銘,李銘年紀不大,人倒是挺沉穩,隻除了剛聽到她讓他做車伕那會兒有些失態外,其他時候沉穩得不似個少年,就跟個小老頭差未幾。
玉禧宮裡,陳貴妃慵懶的臥在塌上,李嬤嬤則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裡是*裸的稱心。
那寺人雖不知青玉是何人,想起跟著二皇子來的隻要一個婢女,當即道:“貴妃娘娘差人來請她去了玉禧宮。”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高低的公公,不似路公公般陰柔,倒是眼神暖和,一派有害的模樣。
“二皇子殿下!上步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