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公子,本王何必要他讓!”百裡澤嘲笑,假裝已卸,看著他的目光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不成!”
方走幾步,青竹忽的一個踉蹌,朝一旁倒去,在她身邊的莫離正欲伸手拉她,尚未觸到,女人身邊的牆壁忽的翻開一條縫來,她便這麼直直的倒進了裂縫裡,莫離一驚,細心在牆壁上摸索了一番,卻毫無收成。
百裡墨神采丟臉,惡狠狠的盯著他,拳頭緊握,嘎嘎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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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錦聞言一怔,忽的有些瞭然,以往串連不起來的東西,這一刻都串連了起來,那怕也是南宮禦風想讓她曉得的事情。
“走!”他不信,小小的密道能困住他!莊隱拖著閻錦走到最火線,那模樣已是籌辦自個兒來帶路了。
莊隱意味不明的笑了,倒是道:“誠王言之有理,不知誠王覺得……”
當曆經三世,重生而來的巾幗將軍與天國之子相遇,是顛覆天下還是突破僵局,迎來承平亂世。
“哼!你說,你死了,有誰會究查你的死因?你燕家,向來都是父皇內心的一根刺,哪怕你外公致仕,孃舅遠赴外縣,母後身亡,還是肅除不了!你死了,頂多如你母後一樣,得個因病去世的成果,而你的鐵騎軍,遲早會被本王領受,冇人會在乎你!如你那母後一樣!”百裡澤諷刺道,恨意已滿盈。
“哈哈!本王奉告你,你真覺得鄭朱紫是害你燕府下獄、逼死你母後的主謀?本王母妃是虎倀?不是!本王母妃纔是!是又如何?你殺不了她,父皇亦不會殺她!都是你!若不是你不分青紅皂白,闖宮欲殺鄭朱紫,她那裡會替她擋劍?又那裡會……”百裡澤大笑,神情衝動,說著說著,忽的頹靡下來,他又想起了那一幕,衰老的婦人痛苦的倒在冰冷的白玉磚上,猩紅熱的血跡流了各處,而聞訊趕來的他,站在殿門前,半天轉動不得。
閻錦挑眉,倒無半點驚奇,早在她被送進二皇子府時,她便曉得這二人之間不平常,隻是,他明顯是會錯意了罷?她身後的男人明顯不是至心為他,他竟也信賴?
“你先放了她!”百裡墨道。
沉寂的密道裡,腳步聲短促而紛雜,閻錦被莊隱拖著,走得踉蹌,髮髻早已狼藉,混亂搭在臉頰邊,襯得那張白淨的麵龐更加慘白,她頭低垂著,看似盯著空中,實則瞄著一旁極速後退的牆壁,在第十次瞄到那熟諳的東西時,她低垂的眸子裡忽的劃過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