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火線便是琅山山脈,無妨先歇歇腳再行不遲。”
被霧氣繚繞的玉鎖中間,俄然閃過一道道頎長的金線,一縷縷的,若隱若現,齊鈺正看得當真,忽聞樂姬一聲驚呼,那聲驚呼吵到了他,他當即朝她瞪去,“做甚大驚小怪!”
天然,樂姬也隻能說她傻,可冇膽量說齊鈺傻,饒是如此,仍得了齊鈺一個冷眼,這倒也怪不得他們,一時焦急便隻記得‘月圓之夜,寶藏現世’,竟是忘了‘以光為引,玉色泛波’,兩人生生背光而立,難怪冇有發明瞭。
“回主子,蕭王爺整日在帳子裡喝酒,百裡澤那邊冇有動靜,倒是經常讓人去尋些雜記,至於百裡墨,聽探子回報,他身邊那女人跑了,他帶人尋了去,賀淵是以與他翻臉,連夜便分開了,去的方向乃是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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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人,恰是齊鈺幾人,自那日過後,他便稱病不出,暗中則偷偷分開了,與梁恭彙合後,便直往琅山趕,已是馬不斷蹄的行了十來日,眼看便要到地兒了,他如何肯歇?
“哼!戰神之名,不過彆人吹噓罷了!本宮覺得他多有本事,卻也不過爾爾!罷了,將人撤返來罷!”齊鈺冷嘲。
齊鈺皺眉轉過身來,卻見她兩眼放光的盯著某處,他下認識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亦是驚了,“這是……”
“梁恭,太子爺的話,你怎能不聽?這可有違主子本分!”齊鈺身後,緊跟著的樂姬嬌笑道。
書名:癢婚之新歡舊愛
樂姬忙撿起那玉鎖,交與他手上,哪知那玉一到他手上便變回了原樣,光芒不再,二人俱是麵露驚奇,不解其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