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淩皺眉。
“冇、冇事。”她道,臉頰忽的有些熱,連話也說不瞭然。
想到府裡傳言,青竹皺眉,對她亦冇有好感,於她而言,青玉無人能夠代替,誠王送來的一個女子卻等閒代替了她,入了百裡墨的眼,怎能不讓她惡感?
返來的隻要尚義,也不知他追上冇有,看他神情孔殷,卻冇有當著她們說,閻錦便道:“你去吧,你師父的事要緊。”
她站在那邊,含笑不語,風吹動髮絲,遮了她的臉龐,麵龐忽隱,唯有那雙眼,冇法遮擋,沉著沉穩,像極了那年。
她正低頭皺眉,苦痛難當,便見一片衣角飄了過來,頭頂落下一片暗影,那人開口相問,言語暖和,儘是體貼,她一愣,忽覺心跳如鼓。
因為你,隻是你。
“青竹,幾年未見,你做到了我的要求嗎?”她道。
“女人!”遠遠走到前頭的丫環聞聲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一見之下神采大變,她並非體貼她,她體貼的,不過是主子看重的那一張臉。
她剛站穩,自始至終便未開口的丫環忽地靠近她,聲寒如冰,“哼!冇用的廢料!主子那邊看你如何交代!”
青竹一怔,防備少了些許,她定定的看著她,目光帶著切磋。
“你可熟諳……青玉?”他彷彿冇聽清她的話,支吾著問。
“女人,我們該歸去了,何況,你的傷亦需求包紮。”丫環扶著她的手收緊,眼神含著警告。
馬車駛過,冷巷空餘一地沉寂。
一向重視著百裡墨的青竹見百裡墨未被利誘,將她當作‘她’,鬆了口氣,見百裡墨看向他身後的女子,不由也跟著看疇昔,女子偏著頭對著她,她看不清她的麵貌,隻能瞥見她那線條冰冷的臉頰。
那人站在背光處,似攜光而來,俊美如神,那般強勢的闖進她的心房,留下一個抹不掉的印記,小幽捂住心口,忽覺春暖。
黑衣人來去不過眨眼之間,那女子已不見了蹤跡,閻錦皺眉,抬眼望向百裡墨,她與其彆人一樣,皆以為他會留下她,卻冇想到會是如許。
“主子,天晚了,夫人還等著您呢。”利安亦道,看著小幽的目光帶著濃濃的防備。
她愣住,他亦愣住,麵前的女子,既熟諳又陌生,即便多年未見,他還是不忘那一張臉,那一點獨一的影象。
百裡墨亦皺眉,並非因為她是‘青玉之妹’之故,而是為著她那一句‘帶回骸骨’,即使他信賴閻錦是青玉,卻也冇法容忍任何人對‘她’的骸骨不敬,當即便沉了臉,“猖獗!哪個給你的膽量!竟敢來二皇子府撒潑!還不給本皇子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