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抬手,製止了那欲說話的人,神采龐大,“行了,不必多言,提及來你們不過同是陸姓人罷了,與主子既無血緣,也無友情,這些年來,倒是因著主子之事累得你們整日戰戰兢兢,好不輕易安生了些光陰,現在又因我陸府將要麵對大難,是我陸府欠了你們!”
女子和順的聲聲響在耳畔,如同戀人低喃,讓情麵不自禁的沉湎,青竹眸光垂垂渙散,伴著女子的話,墜入了無邊黑暗中。
青竹抿抿唇,走至翁老身邊,扶著他的手臂往外走,身後男人婦人均看著,神情龐大,倒是無人出聲禁止,就那麼眼看著一老一少漸漸消逝在遠處。
“等等!”
她這一跪,本性良善的村民們立馬便慌了神,一時候有些手足無措,陸三媳婦感喟一聲,上前扶起她,“陸女人,切莫如此。”
“誰!出來!”青竹大喝一聲,渾身緊繃,一雙拳已握得死緊,眸光泛冷,涼意入骨。
“哼!”
“好孩子,睡一覺罷,睡一覺便甚麼煩惱都冇了,乖……”
“與其獵奇他,你無妨去盯著齊鈺。”他的神采過分鄙陋,想假裝不知亦極難,她忍了忍,終是忍不住說出了口,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今晚會產生甚麼。
“唉呀!這……”
“嗬!我說季大人,憐香惜玉也要因人而異,這丫頭可不值當。”豔紅的手指收了歸去,悄悄捋起一縷髮絲來,慢悠悠的纏著,紅唇微勾,似笑非笑。
“既然齊太子不急,本公子哪有急的事理?無妨大師都在此地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趕路,也好有個照顧不是?”
青竹聞言,忽地跪地叩首,俯地不起,“陸婉代亡父給各位賠罪了!”
“賀公子,但是有事?”齊鈺直起家子,端坐在車內,淡淡相問。
齊鈺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神采自如,單從麵上也看不出甚麼來,也就不甚在乎,“隨你。”
白叟拍拍她的手,略有些欣喜,“小主子氣這般想,老奴甚慰,現在出了陸家莊,我們去那裡為好?”
“看,翻過前麵那座山便是陸家莊!”老鐵頭伸手指著遠處的山脈,朝賀淵道。
“何止變態,平常他不是見你便一副要扒你衣的模樣麼?現在竟是對你不感興趣了。”百裡墨道。
賀淵見此,眸光一暗,右手無認識的轉了轉玉扇,他忽地駕馬朝後跑去,那灰衣男人昂首看了他一眼,退去了前麵。
“走?走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