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城佳景甚多,又恰是陽春三月間,各處繁花盛開,踏青自是上上之選,故而一大早,他便磨著她出門玩耍,坐著馬車行出郊野之時,山丘間已有很多人,一下了地,她便去毯子上坐了,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百裡墨皺著眉頭走去她身邊,蹲下身抓了她的手,放在臉頰邊磨蹭著,“阿錦,你究竟如何了?”
他剛出了門,房門便被大力關上,閻錦靠在門後,笑著道:“從速去睡,晚安。”
但是,這‘明日’二字卻被一拖再拖,直過了十來日,他還是未進得她的門,反觀她,亦似有苦衷普通,光陰越久神采越不好,百裡墨看在眼裡,雖心急,卻找不到本源,每次問她她都轉移話題,問尚仁幾人亦是不知,垂垂的,他便忘了最後的目標,隻一心想處理她的煩惱,那麼,若那邊理煩惱?天然是去玩兒!
百裡墨糾結著不言語,尚明挨著他蹲下,撓撓頭,道:“主子,您究竟如何了?對了,夫人與蕭公子賞花去了,還未返來呢!”
百裡墨有些發楞。
“尚義說,有個女人看上了尚明,每天來找他呢。”
“哦。”尚明站起家,身形一晃,再度躍上牆頭去,不知何時,牆頭已蹲了另一人,尚明一瞧見他,立馬靠近他身邊,小聲問道:“尚義,主子這是如何了?”
“唉!”
不知不覺,已是落日西下,人群垂垂散去,終究隻剩他們一行,遠處尚義伸手號召著,閻錦低頭,朝著百裡墨笑道:“我們歸去罷,尚義在號召我們了。”
“尚義,你笑甚麼?”一旁尚明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