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下,那本醉了的人緩緩展開眼睛,隻笑看著她不言,部下力道亦半點不鬆,一雙眸子儘是腐敗,哪有半點醉意?
百裡墨靠在她脖頸處,悄悄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如刷子般刷過她的脖子,帶來一陣癢,她不成節製的笑了笑,手指伸起戳了戳他的腰,“快起來!臭死了!”
似她縮手的行動他極不滿,百裡墨皺了皺眉,再度伸手將她的手指圈住,慢悠悠的把玩著,眯著眼瞧著她道:“出去做甚?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本日我已等了好久,哪能被他們那些看熱烈的搶過一點去?”
“阿錦在安息。”
閻錦伸手扶住他,濃烈的酒氣入了鼻,她輕皺了下眉頭,瞧了他一眼後,對門外人道:“你們先下去罷。”
“瞧我做甚?你還不出去宴客?”閻錦縮回擊,道。
說完她便關了門,青竹站在門外,皺眉道:“主子瞧著醉的不輕,阿錦怎冇有叫我端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