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翔再次擺手,小寺人們快速清算好桌子,全數退出殿外。
荀此岸也不客氣。
這丫頭,看你能玩出甚麼花腔。
荀此岸放下碗筷,擦了擦嘴,然後看著他,一臉詭計道:“你還記得,我們前次去溶洞時,你最後說的話嗎?”
雙腳停在軒轅祁墨的麵前,她笑著,眉梢微微挑動了一笑,然後拿出一個精美的小瓷盒,翻開,問:“軒轅祁墨,你曉得這是甚麼嗎?”
軒轅祁墨看著她五根手指都被布條包著,上麵還模糊帶著血跡。他立即放動手中的碗筷,謹慎翼翼拿過她的手:“如何回事?你受傷了?”他雖曉得她身上被刺了一劍,但這兩天一向都跟那四個臭小子練劍,並未重視她另有彆的的傷。
一提到她持珠就心生肝火。
軒轅祁墨盯著她那兩顆廓清又險惡的小眸子。
“你應當不會食言吧?”荀此岸又問。
怪不得她用飯的之時盯著本身的手,本來是想要本身的指模。
這丫頭,到底在玩甚麼把戲?
……
時彆三日,再次走進皇宮,地上和屋頂的雪竟然漸漸的化了。
不過她說的也不無事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