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後孃娘已經冇甚麼大礙了,到時候回宮了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用熱水擦試一下滿身,待微臣開個藥方,再熬幾副藥吃下,便無事了。”看著項菲敬固然還冇有復甦,但已經離開了傷害的模樣,臨夏也是微微的鬆了口氣,起家朝著赫連炫施了一禮,將後續的安排大抵的說了一下。
隻怕是要覺得他赫連炫被逼著娶了個無顏皇後,心中痛恨,想要將其措置掉,卻不測的被他們瞥見了,無法停止了打算,隻好順水推舟的演了這麼一場戲了。
“謝皇上,謝臨太醫……”聽著臨夏說項菲敬冇事了,琴容一雙眼裡滿滿的包含著淚水,朝著赫連炫嗑了幾個響頭以後,又轉過身朝著臨夏嗑了幾個響頭。
南楚天最後的話明顯是出乎赫連炫料想以外的,他挑了挑眉頭,唇邊勾起一抹笑容,看不大逼真真假。
琴容如許滿頭是血,還如許不知疼痛的朝他嗑頭的模樣,讓赫連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看向項菲敬的眉眼之間模糊已經帶了些不悅。
捶了將近十下,就在臨夏眉頭越皺越緊,在一邊一向眼睛一眨不眨的重視著項菲敬的環境的夜舞媚和項月婉幾近要鎮靜的覺得項菲敬終究被淹死了,冇有人能救活了的時候,又是一捶落下,俄然一條很小的金魚從項菲敬嘴巴裡蹦出來。
“南楚帝羨幕我鳳嘯國的人都是重豪情的人,朕又何嘗不羨幕南楚帝的海疆王國。”他話峰俄然一轉,言語當中帶了幾分辯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長。
“南楚帝千裡迢迢,可貴來我鳳嘯國一次,倒是讓你見到這等事情,朕心中真是過意不去。”
“咳咳……”一陣輕咳嗽聲傳來,碧落和琴容喜極而泣,項月婉和夜舞媚的神采倒是在同一時候沉了下來。
“黑帝無需介懷,朕來鳳嘯國,有幸能親眼目睹那夏季雪荷的傲人之姿,已是心對勁足,何況,項皇後落水,也並非是料想當中的事情,純屬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