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海!”
“把海棠給哀家潑醒,如此大言不慚,侮了哀家不說,還陷皇上於不義,哀家要親身鞠問鞠問,究竟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量!”乃至是威言忘我的一句話,卻讓項菲敬暗安閒內心笑翻了天。
“可未曾想到海棠覺得臣妾要正法那宮女,竟然公開頂撞臣妾,不但在臣妾麵前自稱‘我’不說,還說她是太後您身邊的人,連太後您常日裡都要對她謙遜三分,何況臣妾一個不受寵的,隻是空有皇後之名,卻無皇後權位之實的無顏皇後?又說太後你曾承諾過,比及它日臣妾孃家項氏一族被滅以後,便會讓皇上在這後宮當中許她一個位置,仰仗她的邊幅和手腕,假以光陰想要坐上這皇後的位置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看著坐在上位上的太後因著她的話而在一點點竄改的神采,項菲敬在內心悄悄諷笑不已。
從她曉得那海棠是太後那邊派過來的宮女,曉得她在這皇宮中的處境後就猜想到了,阿誰宮女恐怕不但是簡簡樸單太後的恩賜那麼簡樸,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製止她和野心勃勃的丞相勾搭做出對她,對赫連炫倒黴的事,到處壓抑她纔是真的,而對於一個從小在宮中長大,又正值花季的女子來講,見慣了主子們的繁華繁華,又如何能夠不存點謹慎思?何況身後另有著太後那麼一座背景似的人物,內心頭天然早就已經冇把自已當作昔日到處受主子氣的小宮女了,隻是她能夠一向暗自埋冇到現在,也算是一個故意機的人物,可惜了,卻恰好惹上了她。
暗自笑了笑,這天底下的任何女人,冇有一個是不喜好聽到關於自已的歌頌的,就算是這後宮當中位高權重的太後,也是一樣的,而她,要的就是這類結果,要的就是在讓太後的虛榮心一點一點被滿足以後,讓她就算想替海棠討回那所謂的公道,也無從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