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頭黑髮尚在滴著水,身上也隻是順手裹了一件廣大的浴巾。浴巾固然遮住了那能讓人血脈僨張的風景,但那仍暴露在氛圍當中的纖細手臂,香肩,以及浴巾下方白淨的小腿,無不是讓得愣忡著的兩個大男人目光板滯,兀自看得目炫狼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敢欺到我頭上來,那就不是‘犯’這個字那麼簡樸的了。”
眼看著兩人直接要被冷然給斃命,夜離絕因著先前的動靜過來,見到這番景象,冰冷的眸子裡悄悄掠過一抹華光,他幾步疇昔,探手去捉冷然扣著人脖頸的手。
房門被從內裡猛地翻開來。
少女行動龐大到了頂點,探出去的手同夜離絕的一樣,都是五指成爪狀,兩邊皆是來勢洶洶,毫不包涵,彷彿下一瞬,兩爪就能對上,或許冷然會落地,或許夜離絕會退開。
早在此行押著冷然上京前,他們就大抵傳聞了,現在的冷然,已經變了,不再是之前阿誰手無縛雞之力的舞姬了,而是有著絕頂的殺人招式,隨隨便便的一招,就能置一小我於死地。
脖間傳來的觸感固然細緻柔滑,乃至一股子雅香嗅得也比常日裡要清楚,但那絞著的力度倒是不容忽視,而一樣的,他的手緊緊扣著她的頸間,也是隻要心念一動,就能立即讓她香消玉殞。
這一扣一抵力道極大,兩個男人酒當即全都醒了,頓時就惱羞成怒,一臉扭曲著,倒是一動都不敢動,那壓抑著他們的勁道,彷彿隻要他們稍稍動那麼一下,麵前的這個少女就能直接要了他們的命。
兩人看得幾近要流下口水來。
她眼底有著極纖細的暖色。
望,為甚麼我那麼喜好寫掐脖子呢,發明寫了這麼久各種掐脖子甚麼的好歡暢啊――
這這這……
而聽到了夜離絕的聲音,兩個瀕死的官員終因而發覺到了一絲曙光,掙紮著想要擺脫掉冷然的挾持,拚力嘶吼出聲:“夜王爺,夜王爺!拯救啊!”
而夜離絕也是另隻手一探,一樣的扣住了她的咽喉,讓她整小我都是離地懸空了。
如此一個極其高難度的行動,卻被她做得完美熟稔到了極致,如果不是被她死抵著胸腹的那人丁中突地狂吐鮮血,證瞭然這個行動是能要了性命的,或許真要有報酬她喝采。
冷然麵色冷酷到了頂點,隻是那眸裡卻還是安靜,好似正發著火的不是她一樣。她一手一腳俱是緊緊禮服著兩人,渾身的冷血戾氣披髮到了極致,連帶著略有些美好的聲音,都是變得陰沉而刻毒,聽得兩人禁不住渾身都是顫了幾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