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此時才倉促趕到,跑得氣喘籲籲,看到那富麗的馬車,不由紛繁感慨,公然位高權重的丞相就是不一樣,瞧這出行的陣仗,都快趕得上一國之君了。
“大楚國的任丞相真的要來我們大燕國了?這動靜是真的?”
“報――”一匹快馬飛奔而來,黑衣小兵稟報導:“啟稟將軍,任丞相的車駕已經達到十裡外的半坡亭了,但任丞相說氣候過分酷熱,不好趕路,要比及太陽下山才氣出發……”
冷陌然有些怔然,似是冇想到馬車裡的人一開口就是如許諷刺挑釁的話,傳聞楚國丞相固然高冷,卻也是識大抵顧大局的人,如何現在就到處刁難,句句諷刺?
冷陌然被噎了一下,他的官位確切比大楚丞相低了一級,大燕國能和大楚丞相平起平坐的,就隻要國師了,但是國師……
“嗬……”馬車內的人再次開口,僅僅一個音節,卻能讓人聽出不屑與諷刺,“秘聞的車駕,冷將軍能接得起?”
可惜的是看不到馬車裡的人,不知楚國丞相是不是如傳言所說的那般風華絕代。
冷陌然微微一怔,沉聲說道:“恰是冷某,冷某已經在此恭候任丞相多時了,我皇也在等著任丞相,還請任丞相移駕入城。”
為首的恰是大燕國最年青的將軍冷陌然,人如其名,神情莊嚴,滿身高低都披髮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氣味。
百姓們像是沸騰了普通,爭相往城門湧去,一邊跑還不忘一邊八卦著。
“是!”
城門外,清一色的黑衣鐵騎隊整齊有序地擺列在門路兩旁,作出了恭迎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