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粱綰痛苦的皺眉,不斷的冒著盜汗,卻還一聲不吭的女子,衛澤的心微痛。直到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將粱綰放在了心上,不管甚麼青梅竹馬,也不管甚麼家國天下,他的內心都隻要一個粱綰。
粱綰卻不承情,推拒道:“你走開。”
老太醫樂嗬嗬的一笑,自傲道:“請駙馬放心,公主身子根柢好,並無大礙,隻需埋頭療養便可。”
衛澤這才放心的點頭,揮手道:“下去吧。”然後對侯在一旁的流玉道:“流玉,隨太醫抓藥。”
他低頭慌亂的吻著粱綰的額頭,不斷的輕聲哄著:“太醫很快就到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衛澤卻行動不斷,將她放好,給她掖了掖被子,還隔著被子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嘴裡說道:“綰綰,你都是要當孃的人了,還如此暴躁,對孩子不好。”惹得粱綰隻瞪他。
“本公主不信這個……”粱綰話說到一半,轉口道:“既然你故意,本公主就勉為其難的承諾了。”
“恩。”衛澤應道,然後漸漸將她放倒,行動毫反麵順。
即便如此,齊皇還是勒迫衛家逼他和親梁國,不然他又豈會以一介男兒之身,將軍之尊,像女子般和親敵國。
“廢話,本駙馬天然曉得,方纔公主摔了一跤,有冇有事?”衛澤瞪了老太醫一眼,淨說些冇用的。
“就如許看。”他命令。
嗯哼。粱綰輕哼,冇有答話。衛澤持續道:“大明寺的梅花還開著,我們去燒香祈福可好?”
不過衛澤現在卻有些光榮,若非如此,他又如何與能與粱綰走在一起。
齊皇是個容不得人的,對他們衛家一向打壓,導致他們衛家血脈殘落,若非他祖父手中握有齊國三分兵權,迫使齊皇顧忌,恐怕連他們這一枝都難以保全。
“無礙無礙,帶老臣開一副安胎藥,給公主服用便可。”老太醫當即擺手。
“本宮樂意。”粱綰頭也不回的對道。
“我要躺下。”粱綰朝著衛澤要求。
衛澤輕笑,綰綰真是越來越傲嬌了,明顯是本身閒的快發黴了。
衛澤掰了一瓣橘子,塞到粱綰的嘴裡,調笑道:“現在尚是初春,這牡丹花養出來實在不易,就被你這般糟蹋了。”
衛澤胡思亂想著,流玉已經將太醫領出去。他抱著粱綰冇動,現在他隻想一向抱著粱綰。
衛澤說著,手悄悄地撫摩著粱綰的肚子,目光溫和,輕聲道:“我們女兒已經四個月了。”
“恩,綰綰歡暢就好。”衛澤從善如流。自從她有身後,粱綰的脾氣更加大了,也幸虧衛澤受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