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無話,我載著老海二狗在城裡兜著圈,直到肯定冇人跟著,這纔回了帝豪,停在了其側麵的長街上。
飯店大廳裡一片烏黑,但最深處的一個拐角後,卻泛著一片昏黃的燈光。
直到過了有五六分鐘,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倉猝地鑽了出來,快速地上了車。
我愣了愣,翻開挎包一看,好傢夥,滿滿的鈔票……
十來分鐘後,跟著一道乍破暗中的燈光,一輛桑塔拉駛上了斷崖。駕駛室中,也正坐著一臉惶恐的小美。
我們就在車裡等著,一向比及淩晨一點。終究,一張我們永久不會健忘的臉,從帝豪中探了出來,當然是橫著一條刀疤的奎三,在他那群部下的擁戴中,上了我們一樣眼熟的虎頭奔。
跟著這寸頭男人的彎彎繞繞,終究,他停在了美食區的一間已經打烊的飯店門口。也下了車,用鑰匙翻開了飯店大門,鑽進了門中。
混江湖,丟點錢不算甚麼,但出了叛徒,那就是有損門麵的大事兒……
“奎三必定不會讓徐江跑路,因為他曉得我們龍頭的乾係網有多麼強大,”老海緩慢地說著,“他也曉得,如果徐江就逮,必將會供出他。以是,他不會冒這個風險,也就是說……”
“少廢話,快出牌,麻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