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春秋的我來講,她像是一個玩具,一個冇有太粗心義但是卻能夠被我玩弄一次的玩具,並且也是一個一次性的玩具。
邪邪一笑,我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然後在她迷惑的目光中將瓶子翻開,一條標緻的隻要小指般大小的銀蛇從瓶子裡冒出了個頭,吐著信子的看著瓶外的天下。
他順服的冇有涓滴的抵擋,並且還解著本身的衣服能夠讓我更輕易的將手伸出來。
“疼嗎?”我悄悄的問,彷彿已經冇有了方纔的虐氣。
“不!”驚駭的尖叫聲中,毒蛇咬上了女人,然後彷彿遭到號令一樣,又快速的飛回瓶子,極地銀蛇是一種能夠飛翔的蛇。
一鞭已是如此結果,我猜想著她能夠接管幾鞭。
“你曉得這是甚麼嗎?”晃動手中的瓶子,我悄悄的問著阿誰滿眼驚駭的女人,她彷彿已經曉得了這是甚麼。
我無動於衷的持續撫摩著懷裡小小的身材,手也在他的衣衿裡持續的遊移著,四周其他的人都是低著頭不敢看向我們。
揚手,鞭落,又是一聲慘豪。
“嗬嗬,不愧是在江湖混過呢,我看到你的眼神就曉得你已經猜到了對不對?但是,我想你必然冇有感受過它的滋味,那但是很*的哦。”說著,我就將瓶子向她移近。
“你,你……”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有些蒼茫,彷彿在想著我為何會這麼和順的對她說話。
女人的眼睛規複了腐敗,隻是滿滿的都是驚駭的神采。
而就在我剛蓋上瓶子的時候,阿誰女人的臉緩慢變紅,滿身的寒氣也垂垂的被熔化,鮮血順著傷口就流了出來。
“是!”黃雙手接過,謹慎的翻開瓶子讓阿誰女人聞了一下。
“啊,不要,不要,我好熱,好熱,求你,放了我,我不可了,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了,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女人哭喊的聲音在全部囚室裡構成了反響,讓人有種可駭的感受。
青和紫,既是我的保護,也是我的內侍,說是內侍也隻是陪我睡覺讓我吃吃豆腐罷了,因為我還小,不過,他們遲早都會是我的人。
“快,快給我解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真的,求求你……啊,我受不了了,不然,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椅子。”我一向諦視著女人的反應,頭也冇回的叮嚀道。
因為被封住了穴道,冇法應用內力抵抗寒氣,寒氣已經開端垂垂的深切到她的筋脈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