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一式直劈便是他在疆場上最短長的殺招之一,用作對於難纏的敵手,這一式起手是直劈的架式,前麵一劍連著一劍,幾無間隙,澎湃地攻向敵手,不管敵手抵擋或是閃避,都難以逃脫被斬殺的結局,端是短長非常。
烏衣騎士冷冷盯著二人,鋒利的眼神裡透出陣陣寒意,瞧得韓鈺心中直髮顫,就見那烏衣騎士看著檀文豹手中尚留著血跡的劍,惡狠狠說道:“我伍炎圭本日一敗塗地,本來隻想輕易逃生便罷,不幸我侄兒剛逃出山穀,就被你殺了,哼哼,我這平生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青塢鎮的人將來我必然不會放過,不過本日逃生之前,我要先拿你倆的血,來替我侄兒償命。”
他的劍法都是在疆場上磨鍊出來的殺人招式,仰仗著這些磨鍊出來的劍招,他殺場浴血,屢立軍功,從最底層的兵士一步步晉升為牙門將,被譽為寒邊城最強七兵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