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聽公輸初音的聲音伴跟著流水聲道:“夜叉,你如何樣了?”
公輸初音見狀大驚,托著弦高向岸邊遊去。
天氣垂垂暗淡下來,公輸初音尋到一處枯燥的洞窟,她撿了些枯枝生起了火,二人吃了些乾糧,便沉甜睡去。
劇痛中,他的認識垂垂有些恍惚,隻覺耳邊的河水咕咕作響。
她立即卸下身上盔甲,使劍從身上衣角割下一條長布,將弦高的傷口包裹住,又用手指探了探弦高的鼻息。
二人都感覺,往西南去,繞過山巒,再往東南邊走,應能尋到聯軍雄師隊。
頃刻河水浪花四濺,二人的身材敏捷下沉。
公輸初音頓時大鬆一口氣,穿上盔甲四周望瞭望。
山林裡樹木並不富強,當時落日染紅了天涯,雲霞殘暴,霞光投在山林間,映得漫山遍野一片瑰麗的色彩。
頃刻間,全部天下好似俄然靜止了普通,無數的回想從他腦海中翻湧而出。
說著攜劍鑽入中間的一片密林中,約莫過了兩三刻,弦高正靠在樹下養精蓄銳,俄然一絲暗影在心頭掠過。
二人所處的處所彷彿是個大峽穀,兩邊都是絕壁,峽穀在西南邊的一頭有個大瀑布,明顯便是這河水的泉源。
那些從小到大,乃至已經完整忘記了的回想如同一幅幅的畫麵在腦中流過。
山林的東北方向,明顯是深切到羯國的要地了。
弦高身上劇痛難消,一時候也說不出話來,左臂的傷口這時不住地流血,一下子將河水染紅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