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拓忙道:“先生有何良策?”
羯國國王聽了這些傳言,必然會被騙。”
他必然會催促大邱城的守軍儘快出關與聯軍作戰,我們隻需聚而不攻,安安穩穩地守在這大邱城前等候動靜便好。”
公輸拓想了想道:“三國聯軍兵馬精銳,羯國人固然看起來人多勢眾,但很多本來並非是兵士,戰役力並不強,倘若正麵對決,羯國人必輸無疑。”
公輸拓道:“話雖如此,但要勾引羯國人出城決鬥,談何輕易,不管我們如何叫陣唾罵,羯國人就是龜縮不出,不然早就奪下大邱城了。”
辛於鄢笑道:“激將之法不見效,那就換個彆例。”
世人聽罷不由紛繁點頭,辛於鄢接著道:“現在羯國人士氣正盛,此題目臨時被袒護住,勉強能支撐,不過……”
辛於鄢道:“隻要我們將這題目明顯白白地點出來,說給羯國人聽,再添上一把火,羯國人必然民氣不穩,出來與聯軍決鬥,起碼羯國的國王必然會被騙。”
辛於鄢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道:“公輸團長,三國聯軍與羯國人比擬,上風安在?”
這國王明顯是個鼠目寸光、自擅自利之人,倘若還傳聞有人威脅兵自重,如何能坐的住!
辛於鄢哈哈大笑道:“我們隻需向羯國人傳些話出來,就說大邱城主將樸奇誌心胸貳心,對羯國國王不忠,不然以羯國人三倍於三國聯軍的兵力,為何不出城與聯軍決鬥?
公輸拓忙道:“辛先生另有更好的體例?”
公輸拓趕緊問道:“不過甚麼?”
辛於鄢撫須道:“既如此,隻要勾引羯國人出城決鬥,羯國人必敗無疑。”
如此險要情勢下,樸奇誌卻不主動反擊,必是挾兵自重,以此向國王威脅。
公輸拓聽得連連點頭,卻另有一絲疑慮道:“辛先生何故肯定羯國國王必然會被騙?”
世人聽得心癢難耐,紛繁道:“如何添火?辛先生彆吞吞吐吐,吊人胃口,快些說出來。”
現在大邱城裡這九萬多人,全都是羯國避禍的公眾和敗退的兵士,你看當我們攻至大邱城時,這國王僅調派了三千兵馬增防大邱城,而將全數的精銳都留在瞭望風城戍守,實在若大邱城淪陷,他望風城又如何能守得住!
說著,辛於鄢頓了一頓,世人急待下文,全都看向他,他接著又道:“大邱城本來的守軍隻要四千人,現在大邱城裡差未幾堆積了九萬多人,是三國聯軍的兩倍多,他們的糧草供應必定是個大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