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爸爸走出了本身的房間,葉森森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翻出揹包裡的手機,純熟地按下某個小火伴的通話鍵,“喂,路小胖嗎?對,是我,我明天要去爺爺奶奶家住了,恐怕今後不能老是跟你打電話了。”
唉,不過如果躲在本身的鬥室間的話,兩個禮拜也會很快疇昔吧。跟爸爸一起吃過鎮靜又焦心的午餐以後,葉森森一邊安撫本身,一邊背上小揹包,爬上爸爸的汽車,籌辦前去爺爺奶奶家。
“好的,大孩子葉森森。”葉梓年心疼地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記,“那你還想帶甚麼東西去爺爺奶奶家?要帶上路叔叔送你的小熊嗎?”
對,隻是因為怕你孤單,以是才必然要把你帶在身邊,跟你一起睡覺,絕對絕對不是因為本身纔是孤單的那一小我。
將手機摁掉,葉森森終究感覺表情好了很多,順手將手機放回包裡的原位,再把小熊拿出來跟本身對視了一會兒,葉森森俄然伸手捂住了它的眼睛,“不準再看我了,我隻是怕你孤單,以是才把你帶在身邊的。”
“我不會被他帶壞的啦。”直到葉森森再三包管本身必然不會做好事,才總算把葉梓年打發走了。
“我纔不像他呢。”傲嬌鬼葉森森立即辯駁道,“他是小孩子,我不是了,我是大孩子了。”因為是大孩子了,他纔要諒解爸爸,不能變成爸爸的承擔。小小的葉森森從好久之前就曉得相依為命這個詞語,比起父母雙全的孩子,他必須比他們更快長大,如許爸爸纔不會太勞累。
“曉得了,爸爸。”葉森森對著爸爸的嘮叨一貫無法,嘟囔道,“你甚麼時候見到過我玩遊戲,阿誰底子好無聊,一下子就通關了,一點成績感都冇有。”
葉森森很但願能夠聽到鄭奶奶多說一些他爸爸的事情,因為每次隻要提起爸爸,爺爺奶奶的口氣都很不屑,在他們眼裡,爸爸就是一個冇有出息的孩子,不會讀書,連大學都冇念,鋼琴也彈得很差,更彆提做演員這類完整上不了檯麵的事情。以是葉森森在阿誰家裡聽到的關於爸爸的事情很少,隻要鄭奶奶偶爾會提起。
“嗯。”葉森森點點頭,本身坐起來,開端穿衣服,“爸爸,你下午幾點的飛機?”
第二天,向來不消鬧鐘就能憑著本身的生物鐘主動醒來起床的葉森森可貴地賴床了,直到葉梓年走到他的床邊,行動輕柔地翻開他的被子,他纔不情不肯地展開眼睛,假裝本身才方纔醒來,“爸爸,我睡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