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朵朵顫抖地更短長了,結結巴巴地對小環說:“下……上麵呢,該做甚麼?”
飄在空中的小玉看小環遲遲不敢動手,乾脆便飛了下來,霸道地把小環推到一邊,搶過金剪刀。拿到剪刀的時候,小玉眉頭微皺,好強大的罡氣。不過她冇把剪刀丟掉,精乾地握住金剪刀,在婪音身上動起了刀子,並且謹慎地冇有傷到胎兒的頭。
“邪哥哥……?為何!為何要罷手!是他們闖進了我們的領地!是他們搶走了我的簪子!我要他們死!他們全都要死!!”被喚作玉的小女鬼歇斯底裡地大呼起來,這時候,一個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從那具男童屍身上走了出來,拉住玉的手。他便應當是玉口中的邪了。
死便是極致的生,生便是極致的死。
而這時的朵朵也顧不了婪音的要求了,拿過她的百寶袋,就取出了一把金剪刀來,隻見剪刀閃動著金光,刀鋒清冽,一看便曉得是一把鋒利的好剪刀。弄得朵朵又是冒了一身汗,這麼快的剪刀如果手抖一下,豈不是要鬨性命啊!
朵朵和小夏聽到連小環都這麼說,趕緊解開了婪音的裙子,脫褻褲的時候小夏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不曉得該出去還是留在這裡,便愣愣地不知所措。
小夏在心底想著,內心不由得對他們兩個難兄難妹生起了一絲憐憫之心。而身邊慘叫連連的婪音立即又牽動了他全數的心神,冇空再理睬那兩個不幸的兄妹倆了。
“咦?……寶寶的左手心胎記是紅色,右手心是玄色耶,獵奇異。”朵朵看著寶寶的手掌心,嘖嘖稱奇。而一旁的三鬼一獸看到了則是巨震,暴露了可惜的神采。
而這時衰弱的小環說道:“對的,你們按她說的做!我之前奉侍自家的蜜斯出產過,固然隻是在中間打打動手,不過還是曉得一點流程的。哦對了!還需求熱開水和剪刀!”
“那簪子本就是他們的,與你無緣,又何必固執於它呢?何況,那小我正在生孩子呢,你但願她的孩子和我們一樣,乃至比我們還要慘,連這天下都冇有看一眼就直接慘死腹中嗎?”邪溫潤的聲音漸漸平複了玉衝動的情感,隻見玉小嘴一扁,就哭泣起來:“可……但是……”
漂泊在空中的小玉和小邪冷靜地看著這幅畫麵,內心也是非常駭然。我們……我們也是這麼出世的啊!我們的媽媽也是接受瞭如許的痛苦,才總算讓我們來到這個天下上的啊!
“喂!你們這群笨伯!解開這女人的裙子啊!褻褲也要脫掉!”小玉放棄了梅花簪子以後,又叉著腰對朵朵和小夏指手畫腳地說道。朵朵和小夏躊躇著,不曉得要不要按這個敵友乾係還不清楚的小女鬼的話做。